不由看向一边穿着细麻干净阔气爱打扮的岳母,这满脸的笑和这张大嘴,薄唇上还红红的,唾沫横飞。
容父可是知道岳母一家这种地只管种下去根本不带处理的,最后收获再下地一趟。
那菜不捉虫不照顾,自己吃都挑拣老半天,他又不是没帮着择菜,脸上老生重谈的满脸为难道:“岳母,你知道的,我那店小又不占好地方,每日也就卖百来碗馄饨,要不是这样,秋儿他到现在也没买只好笔好纸,在地上练字。”
他姥姥赶紧打断,心里就怕再提借钱,往自家进行,往外出绝不可能,哈哈笑道:“瞧俺都忘了,快快进去喝点水。”
心下想到给送菜的是村长家还有女婿舅公那些人,的确是惹不起,既不敢惹再打来自家,不甘心的歇下心思。
容文海进屋,眼睛一下闭上,乌黑的墙面地面,里面有个坐着抽旱烟的老头,满屋的烟味中和着屎臭味,真是无法言说的味道,烟斗忽明忽暗,红色的亮光是一下不停,眼睛适应了黑暗的地方,就知道小舅子肯定又躲在屋里吃好吃的去了。
“路儿他害羞,这孩子真是,我这就让他出来,也不出来喊声姐夫。”李氏嘴上这样说,但是脚步是一下没动弹。
容文海知道她只是嘴上说说罢了,没办法,只要想到秋儿他娘,这些都可以忍受。
于是连忙摇摇头,笑着道不用了。
李氏就等着他说这话呢,笑的灿烂,立刻快速的接话,语气满是宠溺着夸奖自家儿子。
那嘴是一下不停,真不缺气,只需要听就好了,可容父心想,整个村子都知道你儿子酱油瓶子倒了不知道扶,都20多岁了也不下地干活,庄稼汉的身份硬是养成个鸡蛋鸭蛋不分的富家公子,不,尊贵太子爷似的。
饭要喂着吃,衣服给脱下来洗,每日睡到日上三竿甚至是一天,床头上喂面条吃完再接着睡。
岳父懒吧,但是也几个月干一个月活,挣钱买烟丝抽,但是小舅子连个厨房都没进过,真担心以后没了老两口该怎么活。
要说有病倒是出去玩那劲是撒疯似的,吃上还净挑好的,偏食的不得了,要说没病是啥活不干。
犹记得媳妇说过,有一次小时候他自告奋勇的非要炒鸡蛋吃,硬是把油全倒进锅里,成了炸鸡蛋不说,那蛋壳也不知道敲开。
刚结婚还仗着姐夫的身份说过,就开口一句“得好好干活呀”但是跟捅了马蜂窝似的,岳父耷拉着脸站起来就要揍人,小舅子冷哼一声进屋去,岳母耷拉着脸说道“还小,况且今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