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叹口气,就扯着孙子他们转身离开,看来这是一点都没打算道歉。
容大姐恨的牙痒痒,内心憋屈无比,怎么能有这么不要脸的。可是娘在村子里生活,万一给穿小鞋怎么办,都不用说句话,就很多上赶着攀着的,再气也得咽下去。
看热闹的随着村长家离开,容父他们就直接抱起孩子,路上被姑姑抱在怀里的容秋说道没事,在容父怀里的吴浩宇在那里说道把小虾小鱼扔到了河里,昂起头道:“我们护不住,但是也不会让他们得到。”
到家在院子里洗澡就发现三个孩子不光脸上有好几道抓痕还有胳膊上牙印,看着就疼,更是堵的急|喘气。
“真想拿把刀砍上村长家,气死人了。”容大姐嘴上骂着,手确是小心的给敷上草药,就从外面摘了金银花、蒲公英的叶子洗干净放在口里嚼然后抹在胳膊伤处。
手拧出来的汁水抹在脸上,这从小到大都是这么过来的,连带着容秋都认识了好多种中草药,比如连翘花、徐长卿、甘草等等。
遍山遍野的天然草药,即使说不上名字,也成为了刻在脑海里的记忆。
吴浩宇可不关心伤口,就是撅着嘴,心里腹诽“明明他们话没说就直接抢,而且还两个欺负一个。可到头来都向着他们不说,连个道歉都没有,夫子教的知错就改啥的完全不对嘛。”
君子,就要被小人欺负,那还做君子干嘛,可既然是错的,书本上还都是这么写,真是奇了怪了。
经此一事,先前刚扎根在心里的念想更是牢固。
伤口处有些清清凉凉的,但是也不乏麻痒,知道起作用也不去碰,实在忍不住就用手背按按。
容秋爹在那里和姐夫说道抱歉,这侄子刘诚受伤,回去他奶奶再埋怨姐姐,不由道:“刚才就不该让他们出去玩的,这不出去玩什么事没有。”
刘三柱摇摇头,“是他们找事,关咱们什么事,放心,回去我会跟娘解释的。”
孩子处理完,申氏在里屋一旁偷偷问闺女,诚儿都10岁了,还不打算送学堂吗?
“我知道你偷偷教他识字,在地上写,但是毕竟不是办法,哪怕是账房也得需认几百上千个字啊,还得会打算盘。”
秋他姑也没办法,“不是睁眼瞎就行,诚儿命该如此,娘您和弟弟贴补了俩孩子吃穿上不亏就很好了,家里那么多孩子,我们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