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男孩捂着头趴在桌子上,疼的满脸扭曲,这一幕直接让其他人惊的站起身。
怎,怎么,这不是他们有理吗,明明对方该忍气吞声才对,往后除了死胖子还有个可以欺负的。
新加入学堂跟容秋同岁的孩童们刚才随大流都站在刘学兄的身后,对年纪比自己大的讨好来不及,可不敢惹,他们只是站在身后又不是他们欺负,可是此刻心底却直呼好厉害呀。
纪夫子还没踏进门就听到学生的痛哭声,以为是孩童们打闹,进门就冷喝:“都站着干什么。”看着夫子进来,除了容秋都噤若寒蝉的立刻坐下。
唯有紧闭双眼被砸的孩童还在哭泣,根本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没听到外界的变化。
夫子发现座位换了的容秋和吴浩宇,但是没做声,只是走过去问哭泣的孩童:“这是怎么了?”
泪眼朦胧的看着夫子,顿时委屈指着站着的容秋告状:“夫子,他拿书本打我头,可重了。”说完,也不敢大声哭了,不停的抽噎擦着眼泪和鼻涕。
望着纪夫子那可怖的严肃黑脸,孩童的心里得意的想,定会给自己主持公道,姓容的,让你惹我,给你颜色瞧瞧。
纪夫子眼神如剑的射向容秋,可见他神态自若,眼神丝毫不避的也看着自己。
容秋先尊敬稳当的左右手交叠推出,大拇指往里相扣,左手在前,做完揖礼才讲述道:“夫子,我是故意打他头的,可是也注意了分寸,没有打他的头心,只是头顶,况且还是书本又不是尖锐之物,他刚才疼那一下现在看这模样不是不疼了吗。”
纪夫子眼神一漂就看见学生还没来得及收回的得意眼神,慌乱的低头,才想起来站起身给夫子行礼。
纪夫子记在心里,问为何打他,容秋沉声答道:“回夫子,他老是踢吴浩宇的凳子,不仅故意踢了半年多,还好多次故意往里勾让浩宇做个空摔屁|股蹲。”
“刚才也是学生看不下去,才跟吴学兄交换位置的,他还想故技重施,所以我才忍无可忍给他个教训。”
虽没有说旁的,可是夫子看看吴浩宇的肥胖的体型,不由皱下眉,这要是狠狠一做个空,该多疼啊,这样一想,很多次来上课都是左右动弹不老老实实的板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