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抱怨怎么这么脏被斥责不许说话,容秋已经用麻布干擦完木板,一间间号房巡逻的捕快看到这小孩一愣。
“喂,你,就你,蒙着脸干啥?”
容秋抬头把系在脑后的帕子解下来,捕快拿着来回看,就是纯白的奇怪形棉布,也是,能带进来怎么用也管不着。
被还回来,容秋赶紧再带上,这就是三角形的简易口罩,呼吸暖和点防着灰尘和病菌,这号房阴湿冷,要不是禁止夹层,肯定会厚厚缝上好几层。
收拾完容秋打个大大的哈欠,不到11点被叫起来,现在估摸还不到凌晨1点,这2万人左右,也真是够快的。
他拼好木板就把一厚一薄冷硬的棉被使劲甩甩再铺上,呼,幸好没有啥小动物,触手都是疙瘩,肯定是刚从仓库里拿出来的,天黑看不着多么脏,心里作用想想温暖,躺下脱下3层衣服,光穿内衣睡觉怎么都受不了,怕身上被虫子虱子咬,脱下来的衣服放在脖子处塞好防止漏风,带着口罩想着卷子会是什么题目陷入梦乡。
等2万间号房全部安静下来再分发试卷,捕快赫然发现这间号房人呢?
旁边举着灯笼的伸进去,两人一看,好家伙,闭眼睡得真香啊!
一个拿试卷,一个举着灯笼,两两相觑。
“以前听说过这样的,但还真是头一回看,就是个小孩啊。”
“得,肯定是来试一试的。”
短短笑乐两句,他们闭口冷脸接着往下发,再看燃起蜡烛眉头紧锁紧张等待的考生,觉得这才是正常。
容秋睡醒时天已微亮,耳边就传出翻试卷、嘟囔太难、着急哭各种杂音,隔音一般,但声也不大。
木板放上,一个当桌面一个当板凳,等巡逻的路过小声喊住要试卷。
感觉看他这一眼很是奇怪,错觉吧。
本人可不知道就在睡觉的两个时辰里,来观望他的可不止10波,其中不乏笑的肚子疼。
考篮里烙饼已被切割两半,里面空散,直接顺上根葱丝、再撒上点虾皮一卷开吃,本来要带酱的,但是爹说滴落弄脏试卷怎办,顾虑这个所以没带。
要的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