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奶奶叹气中透着怜悯,容秋努努嘴不插一言,巨婴一个找了也拖累着女的。
容父赶紧说道上府学之事宜,老容氏听完忧心问:“府学8月开学,11月中才放假,这冬天的厚棉衣不得带上两件,还有棉鞋,不对,在那里还是穿厚靴吧,用皮做的那种才不让人瞧不起。”
边说着边起身忙活,容秋穿针看着奶奶给自己缝制衣服,劝白天忙摇摇头说等会就不缝了,可是等容秋洗漱完睡觉奶奶的屋子还是亮着。
容秋提拉着拖鞋就过去硬扯着奶奶休息,把油灯吹灭才回房安心睡觉。
新房里的被褥还是旧的,虽然空气味道陌生了些,但是不妨碍这一觉一夜无梦。
等第二天家里还都来瞧热闹,站在平房上的容文海也是喜气洋洋的撒糖、点心,特意买了一大|麻袋呢。
容秋觉得自己的知识点又搞错了,原来翻新瓦房并不是所谓的上房梁。
申震劝说姑姑脚步有力、精神头也好,既然喜欢在村子里打理小院子喜欢种地就让在村子里住些日子,他就算不会天天来也会安排子侄日日来看看。
“娘,咱们去县城,过年再回来好不好。”容父带着点哀求,想好好尽孝心照顾,留她在村子里心里不得劲。
姑姑因为表姐有些生病没来,一听他们赶着马车就去了,看着手里的点心和红糖可把她婆婆和嫂子喜的嘴都歪了。
“这侄子有出息,弟媳真沾光。”
“一看脑门宽就知道聪明,能不能看看我家宝也有没有这个念书的天分,不说中秀才,就是中个童生日后去县城当个账房也行。”说着笑的合不拢嘴。
容秋认出这是姑父幺弟媳妇,三个儿子,最小的儿子金蛋的地位看着被他奶哄着喂鸡蛋羹满嘴说讨厌就知道了,再看简陋屋里表姐在里面咳嗽。
把别的衣服往里扒拉扒拉坐下,一张床睡好多女孩。
看嘴唇干给喂上水,说话也还有逻辑能认人就松口气,从地里回来的姑姑回道也没请郎中看,把村里的请来说是再晚一两天就得烧成傻子了。
院子里听的老太婆发飙说是坑钱,哪有那么严重,多少庄户人家一辈子没看过病,吃点山上草药就行。
容父出去说是他这个做舅舅的付钱也拦着,让把钱给她她来讲价,吃一顿就行,哪能三顿,郎中一说三百文睁大眼指着鼻子就骂,容秋从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