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生病,喝点白粥吃了个包子垫垫就把药一饮而尽,嗓子喝完凉飕飕的好受多了。
钟蓉蓉起床看着他蒙着口鼻,已经见怪不怪了,每次嗓子疼和打喷嚏他都会这么做,还离的自己两三步远。
“起床别出去了,外面正在打扫,屋檐下那冰棱尖尖的吓人。”
哪有那么夸张,这时候肯定都打扫完了,因为没了动静,但是她面上点点头,被服侍着穿衣,他给穿上鞋。
冬季就想窝在被窝里嗑着瓜子聊天,但见他这个样子,她就让把瑶琴拿来。
在白茫茫的天地间,音色低沉却宽广的像是见着波涛大浪和春暖花开,余音悠远。
容秋闭眼听着在膝盖上点着手指头,随着高低音摇头晃脑。
一曲终了,见这呆子还沉浸在内,钟蓉蓉已经无比习惯,只是起身把瑶琴抱走,然后画花样子绣帕子。
卧室的枕头上中间是鸳鸯心形,两个枕头边的一侧都绣了“相伴一生”四个字,从结婚睡到现在,两对换着枕,即便再好看也有点想换换新花样。
因为太过专注没注意到他起身走到自己身后看,“蓉蓉,我突然有个想法。”
“什么?”
“你给我画张画吧。”
“什么!”
容秋又重复了遍,他真的对画画、弹琴吹笛子啥的手笨。
“你画的这花样子,还有绣出来的图案都能以假乱真,你试试。”
这怎么能一样,从小就画跟各种花草小动物绣,从来没画过人。
“怎么不行,夏天蝴蝶都停留在你的手帕上,花朵艳丽比真花都美。”
钟蓉蓉被夸的天上有地上无,等再注意力集中,毛笔已经在自己手里,卷轴已然被打开,他站在桌子前磨墨,得,也只能试试了。
可是越画越觉的线条真的难,这一画竟直接画到上午,奶娘进来禀报厨房做的午饭单子,她看看挑挑拣拣又加了几样对他嗓子好的汤,这再重新拿起笔就没有方才那么顺手了。
“没事,蓉蓉,万事开头难,不管你画成什么样子总归比我强,要不我们下午再画。”
“你站那别动。”
她严肃的喝令一声,心下想着不就是熟能生巧四字吗,想当初她第一回 画花样子还是3、4岁呢,现在怎么反倒没有小时候不服输的模样。
容秋其实站着一动没动,心里得了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