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打着扇子入席,看着板着脸给自己倒水的容兄,不知怎么打了个寒颤。
手上的扇子是暖玉所做,不应该啊,这天的问题。
坐下就不懂的问:“你让我爹把那俩信使安排住隔壁啥意思?”
弄的官员都怕在各自的房间让对面听着,提心吊胆的就差用写了。
“但是那俩信使是不是更紧张。”
“的确,尤其是那代表小国王的信使,本身胜券在握呢,在礼部要钱逛京城买东西,说咱们□□地大物博,回去给他的小国王开开眼界。”
正说着突然笑了好半天,“结果那信使一安排他隔壁,哈哈。”
容秋看着这笑的不行的样子,也就能想出来啥样。
肯定不仅买东西不买了,在房间里上蹿下跳的。
要知道鉴于俩人的身份,他们一直是安排在远距离的房子里的,这弄了隔壁,真是时刻比戏院上演的还好看。
“互骂?”
“不仅骂还打了,打的呦,鼻青脸肿的,哉哉。”
容秋先是跟着笑了几声,又想到丞相他们的反应冷叹了口气。
曹宁也知道为啥,毕竟朝堂上的事一向没秘密,各部都已知道。
他实话说:“想找跟你一头的可不好找,这事真的难。”
“我何尝不知道,看着圣上是犹豫,但是要真下定决心就直接在朝堂上宣布不理会了,恐怕拖到开春路面化了冰,我更压不住那些主帮派。”
“那啥,我是支持你的,还有·····”
曹宁还没说完,被容秋一摆手停住嘴。
“你跟刑部的官员认识吧?”
曹宁睁大眼,点点头轻声道:“我懂了,你等着我的消息。”
这一周朝堂上都是准备春耕和朝堂上的争斗,自从他那□□御史台的人扔了靴子,自己就每日没弹劾的场面。
每次容秋面上瞪眼,但心里其实一点波澜都没有,在朝堂上没有政敌才是真的得提着心,大多数名声太好就命运不好。
御史台的人哪个不把满朝高官弹劾个遍都升不到高官,本来六品的官竟然被升了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