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
“你们等着,将来我不会放过你们的。”妇人紧张拽着就往船舱里走,那男孩挣扎着朝这嚷:“有本事跟我一对一,你们这么多人欺负我一个小孩,不要脸。”
“这真是恨不得揍上一顿,哪来的。”下属们气的吹胡子瞪眼,一点没了六品官的觉悟。
连容秋都被气笑了,真是一路看的奇葩事不少。
不过下午妇人亲自来敲门还代男孩道歉,容秋说道没事,下面人倒是忍不住直接说惯孩子如害他。
“我是他的妗子,不好管教,等交给他爹就好了。”
等门一关,有下属就问“妗子”是啥亲戚,容秋看着护卫给文官讲解是地方的方言土话“舅母”的意思,那表情真是好笑极了。
隔天天气晴朗正行驶着,不一会江面上的都被停住,摇船的其中一个游到前面打听消息的游了回来,浑身只着一条麻布裤子湿了也没当回事。
听到死了一个县令,府尹大怒,不仅码头和这江面连驿站里都得排查,现在前面一条条船都正在停留挤在一起。
瞅着老头脸上全是害怕,他哪知道那什么罪犯,而是面对官呀兵呀的天生的畏惧。
“没事,老人家,你划船就是,听我的。”
“啊,可不敢。”摇头直接坐在船头老实等着。
足足半个时辰,前面一艘小船上明显的站着几个身穿深青色官服的皂吏还有拿着各种拘捕锁链等工具的捕快。
两船靠在一起,人直接大摇大摆的走上来,捕快环视一周,见没躲闪自己的目光心里就决定一会好好刁难。
展开画像沉吟着砸吧嘴,容秋探过头看着自己的下属们跟画像上这满脸络腮胡子,鼻子嘴巴都看不清在哪的大汉没一处像,但皂吏就是琢磨看没完。
伪装护卫的禁军恨不得拔刀,但只是得到一个安静的眼神。
“这把胡子刮了,说不准就是这模样。”
容秋哼笑几声,看着他们恼羞成怒也没心思玩什么进大牢再打脸的戏码,直接亮出自己的尚书令牌,对这些不成气候的还用不着金牌。
看着跪地磕头有眼不识泰山等一系列饶命的话,本来就是小人,直接叫把发生何事从头到尾跟他说。
简单的说就是妖刀王又犯了事,杀了个县令,还把县令头挂在县衙前,大门写上了两行字,“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容秋看着这皂吏冒了一头汗,跪地的地方都痕迹明显,知道这里面定有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