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
夏司容后槽牙绷紧,眼睛危险眯起,看向李琪清的眼神冷如冰渣。
李琪清浑然不觉,她举起摸过徐冬的那只手,凑到鼻端嗅了嗅,而后满脸陶醉,暧昧笑道:“香,不愧是美人儿,真香得我心猿意马了。”
“如此美人儿,跟着夏小姐你这种市井小民,只能摆摊卖点小吃食简直是糟蹋美人儿了,反正你也养不起,不如让给我,跟着我他便能做侍郎府嫡女金尊玉贵的第十九房夫侍。”
这句话意味深长,饱含亵玩轻薄的企图,几乎入耳那瞬间,夏司容便明显感受到怀里人抱自己的脖子抱得更紧了,缩着肩似乎要融入到她的身体里一般。
夏司容一手揽着怀里人紧紧抱住,一手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抚,面无表情地冷声道:“恐怕你无福消受。”
李琪清“啧”了一声,盯住夏司容怀里的徐冬不放,用目光一寸寸刮过他身体各处,眼神淫邪贪婪。
她舔舔唇,不赞同地瞥了夏司容一眼,许是徐冬容貌令她心痒难耐,她竟然劝起夏司容来,用商量的口气道:“嗐,不就一个美人儿,给你两锭金子如何?舍了这一个,用这钱够你娶上十几二十房温柔耐艹的小家夫侍了。”
李琪清流里流气的话语肮脏不堪,叫怀里的人抖得更厉害了,夏司容无意再跟这种色令智昏的货色做过多纠缠。
“这些话你最好咽回肚子里,”夏司容居高临下,垂眸看站在台阶下的李琪清就像在看一个垃圾,“若是再叫我听见一次,定不会对你手下留情。”
甩下一句极具威胁性的话,夏司容转身匆匆抬阶而上。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看看,到底谁让谁吃不了兜着走。”
身后传来的李琪清放狠话的叫嚣声,全然没有进到夏司容耳朵里,她几步跨过台阶,走到小二指定的房间,反脚勾起木门一踢,关上门隔绝了外面的纷纷扰扰。
然后抱着徐冬坐到椅子上,拍了拍怀里人后背,柔声叫了徐冬的名字。
夏司容后悔了,她不该为了出口恶气来看李琪清出糗的洋相,也不该带徐冬踏入清味轩,更不该毫无戒心拉着徐冬招摇过市。
否则,徐冬便不必遭此一难。
是她考虑太少,还当是现代社会,如今这女尊异世,却是对男子名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