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静冉笑着看着镜子说:“对啊,多帅啊。”
白简行直起身摘下了脑后的皮筋,张静冉以为他要还给自己,朝他伸手,没想到白简行自己沾了点水拢了拢,把头发又扎了起来。
他五官英气,将头发扎起不仅不显女气,还颇有点干净利落的飒爽。
张静冉踮脚替他扯了扯刘海,勾出一缕垂在他额前,多几分随意感。
白简行牵住张静冉的手,说:“皮筋归我了,待会还你个新的。”
张静冉笑,并着手指按在他眉弓上,“我怎么以前没觉得你这么帅啊。”
白简行直言不讳:“可能张老师以前视力不太好。”
张静冉反手就掐了他一下,
白简行没躲她,反而笑着把她整个搂进了怀里,???“吃完晚饭,去看演出吗?”
“什么演出?”
“我们乐队的演出。”
“你现在有乐队啦?”
张静冉还记得他上高中的时候经常坐在窗台戴着耳机听歌,有时候哼几句,怕吵到她便又噤声,他声音低沉磁性,其实她挺喜欢听的。
白简行有点迟疑地说:“嗯,不过不算特别正经的小乐队,小打小闹。”
“但是有梦想特别好,”张静冉仰头看着他,很笃定告诉他:“特别了不起。”
白简行原本还怕她觉得他不务正业,突然被她这么一说,他一怔后,抑不住地笑了。
在张静冉眼里他就像被顺毛的阿拉斯加,她眼底一片温暖的柔软。
吃过晚饭,张静冉和白简行又去逛了一会街,白简行给她买了一个新皮筋,站在镜子前用手帮她把头发挽起,扎成一个马尾。
他扎得不算整洁,但格外有点慵懒感。
镜子里两个人都带着口罩,两双眼睛却都在笑。
谈恋爱就是这样,智商会变低,变成两个只会傻笑的傻子。
他抱着她,手搭在她小腹上,唇贴在她耳侧,看着镜子里她明眸的笑意,呼吸不由变重。
在这一刻,他得寸进尺地贪恋起来,突然很想很想娶她。
乐队表演在晚上十点之后,白简行给张静冉安排了离舞台特别近的前排位置,又给她点了果酒,并再三叮嘱她,不能喝别人递过来的酒水。
“好啦,我又不是三岁,不至于这都不知道,你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