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两晚被男人骚扰过的妙言根本睡不着,一躺下床,总感觉外面有人敲门,便凝神去听,听来听去,导致神经衰弱,甚至期盼着能够听到敲门声,那样她才能避免突如其来的惊扰,才能放心。
她就在这样的水深火热中煎熬着,直至她敏感的听觉听到了鸟叫,便出来一看,呵,果真来了。
比金浩然要颀长的身子立在昏黄的门廊下,一如既往的大男人风范;比金浩然更壮实的胸肌藏了一半在白t,一半在衣料上勒成线条;比金浩然更英武的侧面转过来,露出比金浩然更帅气的面孔……
且慢,为什么要拿金浩然跟他作比较?金浩然是她丈夫,他是什么?妙言的对比到此为止。
她平静地看着他。
朴正昌扔掉烟头,先斩后奏地无赖着,“我没弄。”
他发现她穿的还是成套的系扣式居家服,长袖长裤,只露出双手,头发长长地披在双肩,巴掌大的小脸显得有点苍白,还有几分清苦。
但他是不会因为吵醒她睡觉而感到羞愧的。他的关注点是:没上次那套好看。
“我刚来到。”朴正昌补充一句。
我刚来,弄不了你的鸟;我刚来,就被你发现了,你什么意思?妙言从他欠欠的表情和这三个字中读出了两层意思。
大晚上的,她不想激动发火,像个疯子一样赶他走——他只是路过门外,这样做毫无道理。
与此同时,她也不想跟他孤男寡女站在夜色下说话,像对暧昧情侣。
索性她就没听到他说话没见到他这个人,扭头进门。
“等等——”朴正昌说。
他的声音当然像他此刻的神态一样,软到没了脾气,“我走了十分钟的路过来看你的鸟,你却连十句话都没跟我说到。金夫人,你很怕我?”
男人就是一种这样奇怪的生物,白天耀武扬威,一入夜面对女人就柔肠寸断,怎么缠绵怎么来。问“你很怕”的时候带了少数不甘愿,更想问:你为什么怕我?
妙言的声音也不大,淡淡地说:“朴大领,你有事?”
七句了,妙言数着。
“没事,”朴正昌朝她逼近,“腿自己想走过来的,眼睛也是自己想看你的,看看有没有男人站在你门前,顺便帮你赶走他。”
颇具英雄本色,说得像真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