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她这次根本不挣扎,牢牢坐在他大腿上。朴正昌把她两只软嫩如熟透蜜桃的乳房轮番蹂躏十几秒后,手就伸了出来。
“怎么,从反抗变成了顺从?”他把手搁在她大腿上。
妙言一眼不眨地看着他,问道:“你是谁?”
朴正昌不假思索,“我就在你面前,你说我是谁?反正不是你丈夫。”
他伸手去解她的睡衣扣子。
“那么,我是谁?”妙言又问。
“又失忆?”他用到“又”这个字。
“我本来就失忆,”妙言直觉原主的死和朴正昌脱不了关系,喃喃说,“好像死了一次,但不知道被谁害死的,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她迷惑着,一双大眼睛水雾雾的,仿佛随时会掉出眼泪珠子。朴正昌解她纽扣的手一顿,“你说的食物中毒时候么?”
“你知道我的任何事。”
“看什么事。”朴正昌将她那件睡衣拉到肩膀,从她两臂间滑下来。
这时妙言终于有了反应,伸手跟他抢了抢衣服,朴正昌把她睡衣往沙发后一抛,用两臂禁锢住她半裸的身体,往自己怀里靠,“比如说,我就不知道你跟几个男人睡过觉。”
“我没......你放开,我还有问题要问你。”妙言推他肩膀,手心甫一触到他肌肉传出的热量,又倏地缩回来。
“你问,”他的声音都糊了,是从她胸脯一条沟壕里发出的,“我就这样回答,否则你不能问。”
男人火热的唇舌带着细微的电流,从她胸前的大片敏感地带划过,妙言打了个寒战,正想推开他,他一口吮住了她的乳头,湿湿热热的,舌尖舔舐间还带着力气,妙言难以制止地自唇边溢出半句呻吟。
“等等,等等......”妙言咬咬牙就当被色狼非礼了,她开始问一个最重要的,“我们,以前是不是做过?”
朴正昌埋头在她胸前,低低地笑着:“你真不记得了?”
他的手指探入她的裤腰,想触摸她双腿之间的位置。妙言眼疾手快,双手提着裤子,不让碰。朴正昌的手又回到了上面,握住一团揉捏几下,而后趁她猝不及防,迅速将她放倒。
她的两条薄薄裤腿在他腿上被抽掉,变成两条白花花嫩笋一样的光腿。
妙言激动地喊两声,抬脚踢中他胸膛两下。痛倒不痛,这样忙中出乱的根本出不上力,只是她像个螳螂一样拼命蹬着腿也实在不方便,朴正昌索性截住她两只脚踝,舒筋运动似的往下拉直,而后他俯身压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