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她知道,他想说的是喜欢她,她却不肯承认。任何一个已婚妇女被别的男人喜欢上都是可耻的。
但她看着他平静温和的眼神,突然鬼迷心窍,她拒绝不了他的请求。
“就一次,”朴正昌把她一缕碎发夹到耳后,“完成这一次怎么样?”
他的音色低沉带磁性,能够蛊惑人心,就在他说完的时候,他吻上妙言的唇,妙言没有挣扎。
男人的胸肌往她压来,她靠着沙发背,不得不仰起下巴被他深吻,他的舌头钻入她口中疯狂吸取她的甘甜,手也不老实地揉捏她的胸部,而后,他热情的双唇向下移动,含住她两颗娇嫩果实缓缓舔弄,又拉过她一只小手放到自己勃起的硬物上。
做完这通前戏,妙言本就敏感的身子有一股粘液滑下。尤其是手心触到他的那根滚烫粗长硬物时,她没想到会是这样的,起初只觉得像一根棍子在捅她下面,现在用手心一握,原来是有肉感的,上面遍布血筋,龟头充血有点红。
她眼睁睁看着那根粗长向她私处伸来,缓缓插出去,带给她轻微的撕裂感,她皱眉痛吟一下,直至他全数进入,痛感才消失。
若说刚才那一轮的妙言是无意识、人不人鬼不鬼似的张口呻吟,这一次却是神色明朗、发自内心地放声叫唤。
他开始律动了,俯身在她双腿之间,但没像刚才那样握住她的手,她的手是自由的,往他背上挠挠,在他胸前推推,安分不下来。
一张小嘴也是如此,无关浪荡,就是不由自主地宣泄被砸弄的感觉,仿佛身上的人变成了一个锤子,“啪啪”地砸在她身上,每一下都紧贴根部,她怎能不叫?
私处流出的蜜汁把他的肉棒沾湿,十分顺滑地在两片柔软小花瓣里进进出出,传出暧昧的兹兹水声。妙言眼巴巴地看着他额上的汗珠,心里默默想着:一次,就一次......
突然间,朴正昌仰起上身,叹了一口气,身下动作却没停,反而更大力。他用双手扣住她的细腰往自己小腹上顶,她的腰悬空了,只觉他那根硬物变得狰狞,剧烈地在她体内抽插着。
他额上的汗珠大颗大颗地甩落她光洁的脸颊、胸脯、小腹,和着她一秒也不肯停的哼哼唧唧和肌肤拍打的啪啪响,这些汗珠在她身上激狂到不得了,几乎要将她全身浸湿。
朴正昌喘着粗气说快了,你忍忍。他在沙发上坐直,后背绷得像一根弦,几乎把全身力量都放在了腰上,由于用力过度,精瘦的腰身和窄臀间形成一个凹进去的弧度。
到最后,他的身子猛地一抖,后背紧绷的筋脉一下子舒缓开来......
0026 一场暴雨
朴正昌离开十个小时后,首尔下起了入夏以来第一场暴雨,伴随台风和电闪雷鸣,把人吓得不敢出门。
中午十一点,妙言从混沌噩梦里挣扎出来,下床一拉窗帘,就见外面的树木在风中张牙舞爪,雨柱被风斜斜刮去一边,白茫茫的几乎看不清路。她听了一阵收音机,得知是台风,不好轻易出门,再听听,收音机传来了叽叽嘎嘎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