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环在她腰上的手移向她软软肚皮,轻轻按了按,而后恍然大悟地“啊”一声,“我没让女人怀孕过,暂时证据不了自己的能力。”
见她不说话,双手拆开纸包,纸包里有好几片药,朴正昌又说:“一次只一片,不要吃完。”
妙言闻言,迅速拿起一颗放入嘴里,把剩下的“啪”甩进垃圾桶,她再端起玻璃水杯缓缓喝了一口,吞服那颗在口腔快要化开的苦涩药片。
“药我吃了,你走吧。”妙言冷漠地说。
朴正昌当她是受了委屈在发泄,摸摸她的莹白小脸,把她身子带入怀里,哄孩子似的抖了抖,“生气了?身体还痛么?”
“不痛了,我叫你走。”她推他肩膀,不想跟他靠近,眼睛也瞥向一边,始终不敢跟他对视。
这是一种羞涩,是人类的一种天性。朴正昌想起昨晚她的“叫床声”停了之后,她亦如此,或紧闭着眼睛不看他的裸体,或垂下眼眸,拒绝看他脖子以上的位置。
他不禁嗤笑,用双臂揽紧她,把下颚靠在她后肩上低声说:“雨太大了,等等再走。”
一股清甜的女性香气钻入鼻间,男人贪恋地嗅了嗅——就是这个味道,让他想了一天半晚的味道。他的手开始不听话,像拆礼物一样充满期待地探入她的睡衣下摆。
“看看你有没受伤。”理由当然是合法的。
两只灵活的大手在她衣服里蠕动,从小腹爬上她的胸部,却碰到一层障碍,那是她的胸衣。朴正昌不会解她的胸衣,倒也不急,手往下移去,探入她的裤腰。
妙言绝对是手脚并用,恨不得用尽全身力气抗拒着,打死也不想跟他再发生一次关系。她力气比不上他,挣扎不了就口口声声骂“你强奸”,可这无耻之徒竟然把“强奸犯”这三个字戴在头上戴得理所当然。
他承认这三个字,接着说一句:“我应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负的什么责?
朴正昌故技重施,一手握住她两只手腕放在她头顶,用另一只手拉下她的睡裤加白色内裤,将她的上衣掀至脖子,还废了些力气解开她的胸衣。
完成这一切,她叫喊起来了,朴正昌把高挺的鼻梁埋到她一片雪白柔软前,享用餐前小菜似的嗅了嗅。
少妇通体白嫩,胸前两团软绵绵的山峰,两颗粉嫩性感的乳头,盈盈不足一握的软腰和一对白如嫩笋的腿都在闪闪发光,疯狂刺着男人的双眼。
最刺激还是她一张厉害的小嘴,这会儿口口声声说“我是不会再跟你做的了”,不一会儿被他玩弄几下敏感的乳头,却情不自禁发出呻吟,脸上浮起粉粉的光泽,双腿都夹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