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我不想知道他,下次别说了。”妙言快步进了房间。
金浩然领教过妻子的脾气,起初搬进官舍时,她对谁,连对他自己都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模样。现在他们的关系好不容易维持起来了,他对妻子应该更加服从,她不爱听的,他便牢牢记住不说了,等下一次他想说,看看她的脸色,又能马上住得了口。
夫妻之间总要有一个人会讨好,若是各摆各的冷脸,那日子还有什么盼头?金浩然甘之如饴地捧住妻子。
从美国回来后,金浩然一连几晚都跟妙言同床共枕,而最值得他期待的就是临睡前,他往床上趴去,双手撩起她睡裙的时刻。
妙言的内裤就像她的大腿一样干净,总是素色的,纯白、肤色、肉粉,薄薄的悬挂在她的美丽隐私上,不打开的时候有种朦胧刺激感,却又不舍得不打开,光看一秒,心脏和手都要蠢蠢欲动,恨不得一手撕烂那块布,快点看到里面的精致风光。
金浩然把头埋进她双腿间,一味儿享受她最深处的味道,有时喃喃问道:“你为什么那么美?我不想你那么美了,会被别的男人看。”
有时得意于她被他手指捣得呼吸紊乱,他会激动地说:“如果我有那根东西,天天晚上跟你做!”
有时还会颓废地叹气:“为什么我不可以做个正常的男人?妙言,我对不起你......”
妙言的母性静悄悄地在这张床和他的诉苦中被激发,有时她看着这个名义上的丈夫,就像看着自己的孩子,怎么看都觉得宽容。
但事实上她根本没资格说宽容他,应该是问他,会不会宽容她私底下的行径。
已婚女人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叫做“出轨”。火车一旦出轨、偏离了原来的轨道,应该去哪里找一线生机?
朴正昌么?那个打着喜欢她名义而不顾一切,满足私欲的男人么?呵,叫她去投奔他,不如叫她去死。
在金浩然轻轻扯鼾熟睡时,妙言叹了一口气。
天气渐渐热起来,妙言吃东西没什么胃口,加上这几晚睡不好,她的脸颊明显有消瘦。金浩然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每天早上出门前都会提醒她买些好吃的,多吃肉,最好把补品也买回来,不用替他省钱。
妙言却说:“大热天的根本不想吃油腻,你要吃我做给你吃。”
她把短袖军装拿给他,帮他拉直中轴带。他顺势握住她的手,有点无赖地说:“我不管,我今晚回来要见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