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的,白裤黑靴,还有一顶白头盔,马上的人英姿飒爽,乍一看好像英国贵族公子的扮相。会是谁呢?
“啊,朴大领,朴大领好酷哦!”惠丽激动地拍起手掌。
她丈夫韩大尉阴阳怪气地说一句:“你眼睛里就只能看见朴大领。”
“没有!”惠丽一把挽住丈夫的手,眼睛一直向前望,“如果是你,我也会很高兴的。”
“你高兴个头......”
他们说话间,朴正昌风驰电煞地冲了过来,自他们面前掠过一阵风,又及时拉住缰绳,烈马“咿呀”一声,服服帖帖地刹住了蹄步。
“你们要在这里调教女人骑的马么?”朴正昌利索地从马背跃下,长身玉立走过来,扬了扬下颚,显得分外不拘小节,“到那边去看看成大领怎么出丑了。”
“他怎么了?”金浩然问。
朴正昌双眼扫过他身后的妙言,不自觉勾起嘴角,“没有马愿意服从他,他牵着马在跟马讲道理呢。”
跟马说什么道理?惠丽被朴大领的风趣逗笑,连声撺掇丈夫过去看看,叫金大尉也去看看,就合算着两个男人走了,她可以跟朴大领说说话。
两个男人互相看一眼,便一同去了。金浩然是个典型的溺爱妻子形象,走两步还要回头交代:“就在这里等我,别乱走。”
生怕妻子被人拐了,或者发生什么意外。
他们走远,朴正昌、妙言、惠丽三人一起坐下休息,惠丽滔滔不绝地找话题对朴正昌说,他也一句一句地搭,妙言却不说话,抱着水壶时不时喝上一口,仿佛他们说的话全都和她无关。
朴正昌说着说着话,心就飞到了妙言身上,言辞变得敷衍了,甚至是爱答不理,惠丽见状只好闭上嘴,陪他们坐在一起静静看别人骑马。
他们坐一张小圆桌,三个人的双腿都曲在桌底下,妙言的膝盖被人捏了一把时,她倏地仰起头,惠丽问怎么了?她只好把头缩回去,悄悄瞪医院捏她膝盖的人,忍住没发飙。
紧接着他的手越来越放肆,爬上了她的大腿,隔着裤子轻轻捏她的皮肤,有少少疼,倒忍得住,但是当那只手摸到她两腿之间的位置,妙言立即站起来。
“我想去附近走走,你去吗?”她问惠丽。
惠丽才不想去,她想跟朴大领单独相处,便说你去吧,我歇会儿。
可谁知妙言走后不久,朴大领也离开了,剩惠丽一个人坐在原地。
妙言当然料不到朴正昌会那么大胆跟过来,她沿着骑马场的草地边缘漫步,当是看看风景。这会儿没太阳,风也吹得舒爽,倒也不失为好景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