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正昌温热的双唇贴上妙言的耳廓轻轻摩挲,有点痒,她回过头,就见他颈部一条明显的动脉。
都说女人很容易被男人的身体特征触动内心,有时候可以是手背上青筋、脸上一颗小痣,也可以是男人瘦削的侧脸线条和颈部突出的动脉。妙言发现了朴正昌的身体特征,她内心里、皮肤里、血液里关于他的存在感也就变得更强了。
好像,她开始接受,他是她的一个男人。
想不明白,她便不说话,老老实实地在他怀里坐着。他叫她唱首歌来听听,她张口就来:“门前大桥下,游过一群鸭,快来快来数一数,二四六七八,嘎嘎,嘎嘎......”
朴正昌夸赞唱得还不错,妙言露出一个嫌弃的表情,想说:这首歌在中国是哄小孩儿的。
朴正昌又问你是不是很喜欢中国的东西?妙言说我前世是个中国人,很多东西我记得。
他一个堂堂高级军官哪里会信?收紧双臂抱住她不让她说了。
在骑马场散开后,几对夫妇各自驾车回了官舍。可进门没多久,金浩然又出去了一趟,一直等到天黑都没回来,妙言为了“防狼”,一早就把门窗都关好,关了灯,打算无论如何都不会给朴正昌开门。
她等啊等,等到十点多门外传来窸窣声,吓一跳,但来人却不是朴正昌,而是金浩然。
朴正昌今晚并没有来找她。
不止今晚,第二晚、第三晚他都不曾出现,第三晚后金浩然出差两天,不在家,他也没来。这让妙言感到丝丝松懈,以为他找到了新目标,不会惦记她了。
可是到了第五晚,她才萌芽的得意就毁在了他手上。
那晚才七点多,朴正昌抱着一个纸箱来敲门。妙言把门打开,他自来熟地挤进来,把纸箱往桌上一搁,坐下摆大爷款,叫她煮点东西来吃。
奈何屋里的女人像听不见一样,不说话又不动,朴正昌扭头瞥她一眼,“快点,我刚从外地回来,体力要透支了。”
他的神态确实有点疲倦,又指指那个箱子,“带给你吃的。”
妙言才没兴趣要他的东西,说你自己带回去吃吧,我这里没吃了。他居然对她闹起了脾气,耍赖似的说:“我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想来见你,还把礼物带给你,导致晚饭都没顾上,你一点都不体谅我?”
你又不是我丈夫,我干嘛体谅你?妙言几乎把这话说出口,转念一想,在室内惹着他,肯定是自讨苦吃,便带着怒气去煮拉面。
“煮两包,我饿极了。”朴正昌指挥道。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