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正昌面色平平,反问:“什么样的叫做欺负?”
“就是有男人晚上在门外骚扰她,白天在路上堵她!”
“我不知道,应该没有这种事,有的话,她自己不会跟你说?”朴正昌说的是实话,因为,在她门外确实没发生什么。
金浩然呐呐地点点头,说知道了。
朴正昌把他叫住,多说一句:“你们很相爱吗?如果双方都没什么交集,何不早点分开。这是建议。”
金浩然沉吟不决。
不知道是他多疑还是怎么,他总觉得妙言,她变了。
他出去几天,但是她根本不在乎,不接电话,连他回来第一晚要在床上爱抚她,她也直接拒绝。不再是以前任由他拥抱亲吻的样子。
所以,妙言她是不是开始嫌弃他了......
越想心里越不对劲儿,金浩然这一天的精神状态都差,晚上他回到官舍想和妙言说说话,可她早就灭了房间灯,在床上躺着了。因此他的焦虑无处发泄。
周日,金浩然想到一个好办法,他撺掇妙言去福利院看孩子。去之前,妙言问有没有批准?金浩然说还没正式打报告。妙言一听,不由泄气,“还是先打报告再去领吧,通过不了怎么办?”
一听这种语气,金浩然就开始自责,“对不起,我不能让你有个自己的孩子,我......”
妙言直接越过,问道:“当初我是怎么答应跟你结婚的?”
金浩然觉得妙言现在的种种言行都是在排斥这段婚姻,他坚持不说。
妙言接着说:“当时我在大邱,你在首尔,隔那么远又那么久没联系,我很想知道我是怎么突然找到你的。”
题外话
等我倒完时差,我还想做个日更选手。(头晕目眩)
ps:天哪,好想让金浩然为国捐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