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这点,你还至少得答应不能威胁我和金浩然,更不能让别人知道我们的事,你堂堂上校勾引已婚女人——”
“不是你勾引我?”他突然说。
迎接他的自然是她的眼刀子,她“啪”的拍一掌他的手背,冷冷地说:“不答应就从我身上离开!”
“哎一古,”朴正昌眯起眼睛审视她,“你这女人,对我也这么凶,还要答应什么,我直接服从你。”
他并不开玩笑,要知道男人对女人的忠诚程度取决于床上的满意度,如果她再凶点,在床上多对他提些要求,但是床事令他满意,他会变成忠犬。
他握住她脚踝,为她把鞋套上。妙言下床,理了理衣服,对他说:“你还不能干涉我领养孩子的事,还有,没我的同意,你不可以擅自去官舍找我。”
朴正昌说:“最后一条不同意。”
“不同意就别想跟我上床!”
“这不成立。不管怎样,只要我想,我就可以去找你,比如,之前很多很多次。”
妙言看着他,眼神无比坚定,“现在开始,我会把金浩然的枪拿在手里,准备跟你同归于尽。”
“嚣张丫头,”朴正昌歪了歪嘴角,在即将缴械前加个条件,“但我每周必须见你一次,否则,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
果然狡猾无耻!妙言美眸在他身上流连,直到他的嘴唇吻上她脖子,她一闪,才说:“那就先这样决定。”
朴正昌微笑,全然忘了自己刚刚痛失爱犬。他的手从她腰上移到她手指,牵住,“走夜路不安全,我送你回去。”
妙言甩开他手,走在前面说:“你想裸奔吗?”
他乖乖听话,取了一件衬衣穿上,一边系着纽扣一边陪她下楼。
保姆在一楼看见他们下来,就凭朴正昌系纽扣的姿势,保姆十有八九地猜到了他们刚刚发生什么,不过她是自己人,看见了也只能当没看见,低眉顺眼地把妙言当成客人一样,还说了句:“路上小心。”
晚上,朴正昌躺下床时发现他的枕头上有几根长头发,他小心翼翼地抽出来,夹进一本书里。
十月份,首尔入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