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终于要死了,他熬了这么久,终于要出头了。今后不用再担心老头子最宠爱的晋王取代他的地位,也不用再忍受老头子的无视和羞辱他分明跟他透露过纳阮宁为侧妃的念头,转眼老头子却自己把人弄走了。
不过,是他的终究是他的,老头子没有命消受这个独一无二的美人。他将在他的病榻前占有她,让他眼睁睁看着,体会他曾经的无能为力。
“爱妃,”魏恕改换了称呼,“上巳游春的时候孤与你见过面,还记得吗?”
当然不记得。阮宁本能地知道不能说,只轻蹙着眉,微咬着嘴唇,做出惊讶无措的样子看着他。
魏恕越发满意了,他向来喜欢娇弱的女子,尤其是这种妩媚到极致,却又柔弱单纯到极致的,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只能在他身下无力地低吟。
“那时你跟敏时走在一处,孤在路旁的高阁之上饮酒,你回头看了孤一眼,还对孤笑了一下,宛若仙子。”魏恕唇边勾起一个弧度,似乎在回味当时的情形,“孤记住了你,也让人打听了你,孤本来是想纳你为太子侧妃的,不料却被陛下鸠占鹊巢。”
“从那时起,孤没有一日不想着你。”魏恕牵起她的手,神情温存。
果然玛丽苏,这才刚穿过来十几分钟,就有俩男人向她示好,而且都长得挺帅,阮宁有点小得意。
然而下一秒钟,魏恕忽地抱紧了她,低头吻了下来。
阮宁吃了一惊。皇帝还在旁边,身为儿子他竟然想要亲吻母妃,她有点别扭,连忙挡住他,急急地说:“殿下,陛下还在!”
“就是要他在才有趣。”魏恕低低地笑了起来,饶有兴致地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模样,“我想了你那么久,今日一定要得偿心愿。”
他拦腰抱起阮宁,快步走到龙床前,掀起了床帏。
厚厚的被褥中躺着皇帝,他双目凹陷,两颊浮肿,仍旧人事不省。
“你看,他曾经毫不留情地夺走了你,现在却只能任由着我对你为所欲为。”魏恕的声音透出一丝得意,一丝恨意,“该是我的,终究会是我的。”
他将她放在床沿上,忽地扑倒下来压住了她,动手去解衣带。阮宁的手触到了冰凉丝滑的锦被,耳边传来皇帝浑浊沉重的呼吸,她毛骨悚然,使出所有力气推开他,急匆匆向外面逃跑。
魏恕很快抓住了她,他温文尔雅的面具已经不见了,喘息着箍住她不盈一握的细腰,在她耳边低声说:“爱妃不觉得这样很有趣吗?他夺走了你,孤就当着他的面重新夺回来,爱妃别怕,孤会对你温柔一些的。”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