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那时我第一次与人如此亲密的唇舌交接,一吻结束我不禁有些气短,面色也带了点微红。
我的美人皇兄戏谑地刮了刮我的鼻子,说:“白兔子变成红兔子了。”
我的面色更红。
即使我已经褪去了幼时有些肉感的圆脸,但因着我仍是生得白白嫩嫩,他还是会不时说我是只兔子。
他将我推倒在薄席上,骑坐在我的身上,放荡地用屁股摩擦我已然挺立的下身。
他解开我的腰带,我企图拦住他,和他说:“到内屋。”
他却丝毫不在意,偏要在这幕天席地处野合。
那时我便知道,他内里是个不管不顾的疯子。
29.
母妃总是要我持身慎行,生怕我最后成了某个耽于美色、烂泥扶不上墙的皇兄那样,自是有意让我避着这些男欢女爱之事。
是以我完全被美人皇兄的节奏带着走,任由他骑坐在我的身上,替我宽衣解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