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部不自觉地跟着抬起,为的是更好地满足那张贪心的小嘴,好留住那填充空虚的舒适感。
艾莎对此只是笑了笑。
一个女人,出来站街,却只接女客人。
别说男人们无法理解,就连那些女人,也无法理解。
对过去的了解,点到为止。
“反正玩过一次,就没意思了…”木兰喘息着,被艾莎抓住了腿,一提拉,手落回床单,直接翻手紧紧揪住床单,接下来的话已经被彻底打乱。
“嗯,很刺激。”艾莎将那修长的腿压下,手抓着紧实的小腿肚子的肌肉,那些线条分明犹如刀刻划开的块状,有着纯粹的力量美…
“啊…”
和木兰那样标准的黄种人肤色相比较,艾莎这样标准的白种美人,显得更加洁白无暇了些。
那样的肉体,更像是用特殊的树脂,加以精雕细琢完成的作品,打磨光滑后,用上等的颜料,在乳尖点下两点红以后,水纹带着色彩自然地快速晕染至四周。
木兰自腿间,看到那样美丽的身躯,随着身体晃动,那些线条生动地淌着。艾莎紧紧地抿着唇,克制着呻吟声的溢出,别有一种禁欲感。
可就是这样拥有着禁欲感的人,在用下身的特殊大肆侵入另一个人的私密空间,尽情宣泄着赤裸而彻底的欲望,气势汹汹地将一次次妄图重合的软肉推翻在一旁。脑海里想象着那家伙是怎样一次次在甬道里出出入入,那对小唇就像不久前自己的嘴那样,从顶部含入,又更为贪婪地吞到根部,在离去时不舍地紧紧吸住。
奇怪地电流伴随情色的画面在脑海里出现而走遍全身,最后直击大脑皮层,颅内的高潮让木兰不禁发出一声声的呻吟。
“哈…”
最后一声感叹,纪念着那瞬间的绚烂极致,送走的是装着浊液的橡胶小袋,被裹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