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就在这里。”乐佩的手逐渐向下滑去,手扶起艾莎的性器,顶在自己的小腹上,“和我做。”
手指对敏感部位的刺激,让艾莎忍不住吸了口气,她微微侧开脸,“我们去外面…”
“就在这儿…我会自己看着吃药的。”艾莎红得似乎要滴出血水来的耳垂,把红墨水渗到了白得像纸的脸上,乐佩忍不住凑过去,在她耳垂上面咬了一口,然后贴在她耳边说,“听我的,把我抱起来,把我顶在墙上,狠狠地操我…现在。”
“……”
位置在一瞬间被改变,乐佩的身体被压着靠在墙上,艾莎手撑在她身侧,接近二十厘米的身高差使得乐佩像是某种掉进陷阱的猎物。
可她的笑让她看上去更像一个猎人,自己是她理所应得的猎物。
艾莎低头,像过去那么多年所做的那样,被乐佩撩拨,被感情催动,然后无法自控地把身体交付给本能,主动沉溺进去。她拢住乐佩的臀,手抱起瘦弱的腿,圈到自己的腰身上,娇小的身体似乎稍微用力一些就会被撞碎一般,她将自己深深埋入,肉穴有力地收紧夹弄让欲望的海洋彻底翻腾了起来,艾莎不住颤抖呻吟,乐佩挤在她颈间,低头啃咬着她的锁骨。
那张嘴似乎永远不害怕艾莎的火烧得太旺会烫伤自己,反而一直再不断地往上面浇油。
“啊…艾莎…用力一点…撞我…”
“嗯啊…哈…我能感受你…”
“好喜——欢,好舒服…”
夸张的呻吟声和直白露骨的语言,艾莎越听越觉得太过放浪,更像是对她的一种戏弄一般。又不住去吻住她的嘴,让那些淫荡的话语都消失在唇齿间。
乐佩身体的支点全部都被放在了艾莎身上,在几近高潮时,手不由自主地撑在了玻璃门的上,艾莎扣住她的手,近似安抚一般喊她的名字。
快感如潮,在被水雾盖住的玻璃门上,肉体的轮廓朦胧中缠绵,难分你我,抵在玻璃上的掌心,时而舒展又时而紧绷,色情的呻吟和水声混杂着,许久才归于平静。
激情后的余韵褪去,艾莎找出吹风筒,乐佩抱着膝盖撑着头,蜷坐在她身前。
艾莎拢起乐佩的长发,温热的风吹在湿漉漉的头发上,手指在她的发间穿梭着,仔细地把头发梳理整齐,整个房间都只听到嗡嗡的声音。
这样的相处太过平常,倘若抛却欲望这个前提,总是这么安安静静地,彼此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