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我记得。」

「当时你，秋芝，你母亲，你姨妈，四个人合奏了一首歌，还记得吧？」

「记得。」

「当时你们都穿着汉服，你穿的，是一身素白色的衣服，领口处还袖有蓝色的花纹，当时你爸还说『白衣是凶服，不吉利』，可你说『我就是最喜欢白色，纯洁无瑕』。」

「对。」

「你太美了，就像九天下凡的仙女姐姐。你知道吗？我也最喜欢白色了。」

「我……我看出来了。」

秦春未看着已变身成白毛狼人的唐晓琳说道。只不过对方现在全身血红脏污，已见不到什么白色的地方。

「当初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喜欢上你了。这么多年，从未变过。」

「……」

秦春未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唐晓琳，她只能报之以沉默。

「春未姐，麻烦你把那天唱的歌再唱给我听好吗？」

「你说的……是哪首？」

因为秦春未她们那天演奏的不止一首歌曲。

「你姨妈出生那年，有一部香港武侠片上映，就是那部电影的片尾曲。」

「哦，我知道你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