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露风踏入太和宫的时候,皇帝正卧在榻上吃瓜果,见她进来便当没看见。金露风挥挥手屏退下人,走到皇帝榻前坐下,将皇帝揽入怀里。皇帝只穿了件宽大袍子,金露风轻而易举就扣住了她的纤腰。
百里蔚恼怒不已:“你放开朕!”她试图推开金露风,但牵扯到身上的皮肉,疼的“嘶”了一声。
金露风反而用力搂紧了百里蔚,下巴垫在她颈窝,深吸了一口气,“还在疼啊,什么时候才能好呢?今天几个老臣还问我皇帝怎么不来上朝,看来不止我一个人想你想的紧。”
百里蔚恨恨道:“你还敢说,还不是都怪你!”
金露风做无辜状:“谁知道你对赤朱漆泥过敏,我不就印了几个章吗,你倒好,身子骨也太弱了,害得我伺候你一夜没睡,又是洗澡又是上药的。”她捏了捏怀里的皇帝,肉太少了,还是要多进补一下,视线落到皇帝胸前,却看到若隐若现的两团雪峰,百里蔚虽然瘦,该长的地方可一点没少,不如等下……
金露风不提还好,提到洗澡,百里蔚更是气到不打一处来,赤朱漆泥是玉玺专用的印泥,风干迅速,水乳不溶,她皮肤十分敏感,立刻就过敏了,只得强行洗掉朱漆,简直像剥了她一层皮。当晚便发了烧,印过印章的皮肉也隐有溃烂红肿之相,今日才算是消肿,那早朝自然也是上不成了。
百里蔚转头想要再骂金露风几句,发现背后之人正盯着奇怪的地方眸色幽深,她咬牙恨恨地转移话题:“今天朝堂上有哪些要事?”
金露风用舌尖轻舔百里蔚的侧颈:“皇帝不用管那些政事,臣已都替你处理好了。”
百里蔚闻言心下一凛,她躲过金露风的舌,挣扎着要起身:“金将军这是打算让朕做傀儡皇帝了?”
金露风放开了百里蔚,任她站了起来,微微仰起头,含笑看着脸色阴沉的皇帝:“傀儡皇帝有什么不好?不过并没有让你做傀儡,只是想让你多想想我罢了。”
她轻扯百里蔚的袍子,轻而易举便将她拉回自己怀里,袍子也扯开一半,要掉不掉的挂在身上。金露风顺势将手伸进衣襟,放肆地揉捏着百里蔚胸前的柔软,牙齿咬住袍子的背领,将袍子往下扯了扯,鼻尖去追逐她的脊柱。
“皇上,该涂药了。”正在此时,一名宫女端着膏药进来,这是今日新当值的宫女,她自然不知皇帝与将军在太和宫里做些什么,见此情景忙低头跪下,不敢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