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体随着喷涌而出。
“臣与陛下打个赌,只要陛下能坚持一刻钟的时间,就算陛下赢了。”金露风感到十分兴奋,她亦很久不曾见到百里蔚这样楚楚可怜的模样了。百里蔚最近和她相处的时候都乖得很,乖顺的时候,便很少吃苦头,也就不会露出这样彷徨无助的神情。金露风感觉自己十分矛盾,她既希望百里蔚与她相处融洽,又隐隐期待着百里蔚的反抗,好让她有理由,尽情地发泄自己征服与掌控的欲望。
金露风再次扶起百里蔚的腰肢,她感觉到百里蔚的小腹充盈,想必是刚才灌进去的液体在晃动。她恶趣味地拍了拍百里蔚的肚子。
“呀!”百里蔚本来就感觉身体里面翻江倒海,本能地想要发泄出来,因为羞耻而一直苦苦忍耐。被金露风这样一拍,险些破功。她万万不可当着金露风的面做出那种不雅之事,身体与精神的双重折磨令她不得不提起十二分的注意力来控制自己,若只是这样,忍耐一刻钟,倒也不是什么难事。
可金露风并不会那么好心,让她安稳度过这一刻钟的时间,她欺身上前,搂着百里蔚的腰,再次进入了百里蔚。
这次不复之前的温柔细心,金露风十分粗暴,三根手指合拢起来,极力地扩张着柔软的内壁,她从内部冲撞着百里蔚灌满液体的后庭,引得她颤抖不止。放在百里蔚腰间的手也不安分地去按百里蔚的小腹,故意要她受此折磨。
百里蔚的精神已经紧绷到极致,她无暇去想什么莫名其妙的赌约,在痛苦与欢愉之间被反复拉扯。她从来没想到世界上竟然还有这样的感觉,像是在波浪中浮沉已久,自己也变成了波浪的一部分,她即将被更大的浪潮碾碎,分崩离析,可是总有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阻止她肆意横流。她好想不管不顾,尽情地释放自己,可是生而为人的自尊与骄傲又不允许她这样全面沦陷。
金露风近乎疯狂地占有着她,逼迫她缴械投降,她铆足了劲,手指在体内翩翩起舞,寻到了内部的敏感点,便不再给百里蔚留一丝一毫的喘息时间,重重地按上那处柔软,又撤退下来,再次冲锋,每一次都狠狠地撞击在百里蔚的深处,好像要将她贯穿一样,汹涌的热意在指尖流淌,竟像永远也不会枯竭一般。
金露风不知疲惫的在百里蔚的体内驰骋,直到指尖触摸的地方变得格外滚烫,耳边传来的呻吟声也一浪高过一浪。
再顽强的意志,也抵抗不了这样销魂蚀骨的折磨,快感已经要将百里蔚压垮,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了,还是遵从了最原始的本能,她的神志一片混沌,忘记了自己是谁,紧绷的弦终于断开,她再也控制不住,失声尖叫起来。身体两处穴道,齐齐涌出大量的液体。
百里蔚的体力完全透支了,她眼前一片虚无,很快便完完全全地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