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很凉,一门之隔外就是夜与雪,但室内供暖很足,慕离悄悄贴过来,偷袭一样地将性器插入,炽热的阴茎更是把热量熨遍全身。
周执鸥低着头,被顶在门上抽插,阴茎在后穴里舂捣,喉部便不由自主地发出沉闷的喘息。
反物化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这期间慕离没干过他。即使未停止过每日盥洗,后面也紧得不行,慕离操了一会儿就有点来感觉了,便放缓了速度。
这时他注意到周执鸥触碰门的位置,掌下摁出了许多模糊的手印,顿时起了额外的兴趣。
他伸出食指划了一笔,有点刺刺的凉,但慕离很喜欢这样的小娱乐,嘎吱嘎吱地写出“馒头”两字,又嫌丑迅速涂抹掉。
一团清晰与白色朦胧分割开来。
慕离望着外面,一时出神。
天很黑很黑,路灯的光很白,白得发冷,一杆又一杆,在雪中渐远也渐模糊,最后与天地都融在一起,仿佛城堡外尽是旷野。
这个场景如此唯美。
城堡外,是深冷的夜色,不见远方;城堡里,是公主与骑士,抵死缠绵。
……
“吱呀——”
推开门,慕离走了出来。他已经换回了原本的那身衣服,除了脸上淡淡的酡红,连信息素里都找不到纵欲的证据。
周执鸥跟在后面,走路姿势也没有半点不自然。
大厅里的青年眨眨眼,夸张地道:“天啊,你们可算出来了!”
“怎么了吗?”
“雪停了。”青年说道,指着2号位和3号位,“那边两位已经离开了。我在等朋友。”
慕离惊讶,“原来你不是一个人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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