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可能与人说?荒唐!
何况眼前还是个来路不明的道士。
唐熠垂首不言,老道士在一旁干着急:“阁下?小友?可想清楚了?”
唐熠终是未说,而是隐晦着:“我的事,与你何干。你只需告诉我,如何解毒。”
老道士犯了愁。
怎么这么难伺候!早知道贫道收拾摊子走人,管这引火烧身的破事作甚!
老道士内心不平,却迫于唐熠的威逼之下,只好送她一帖去火的药,并让她贴身藏着几张符纸。
唐熠回去熬药喝了,脱衣躺下,摸着契口处的无端伤口,心中一团杂乱。
她忆起来先前旖旎风光,契口被咬住的痛,犹如撕裂一般,随后却是一种快感,直冲天灵盖,几乎令她浑身畅快。
后来与那大蛇幻成的女子共赴巫山之时,女子也曾舔过她的契口,当时阳物正被那女子夹死死在体内,那又是不一样的快活。
唐熠顿感口干舌燥,自己竟怀念那种感觉?
她这般想,身子也是这般实诚。
阳物正顶在裤儿上。
唐熠绷着小脸,隔着胫裤揉着自己的阳物。
虽有一丝快感,但这只是隔靴搔痒,终究她还是慢吞吞的,将胫裤脱在膝头。与其他肌肤不相同的白净阳物正吐着清液跳了出来,龟首顶着下腹。
唐熠难耐地闭上眼睛,颤颤巍巍地自己摸上去。她从没做过这种事,只是先前在肃州做镖差时听那些五大三粗的乾元讲过,说哪里的婊子如何捅得快活。
不过那时她一个雏儿如何懂得。
“啊……”唐熠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身子变得越来越红,愈来愈热,浑身都沾上热气。
她越发觉得不满,只好起身,赤脚在地上跪在榻边,那根阳物晃晃荡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