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女子身型消瘦,楚腰纤纤是个美人胚。
李鸢时上下打量一番,放下茶盏,心里萌生出一个念头。
“小女鸢时,崔姑娘若不嫌弃我这别院小,可以暂住于此,等风波过去,我差人将崔姑娘安全送走。”
崔婉愣了一下,面露喜色,“姑娘真愿帮我?”
李鸢时嫣然一笑,“自然,但是出于私心,我想向姑娘讨教一件事情。这件事情对姑娘来说不算什么。”
崔婉疑惑,“何事?”
李鸢时不是个拐弯抹角的人,直言说:“崔姑娘在常乐坊跟无数男子打交道,想来对他们心中所想再熟悉不过,我想向崔姑娘讨教一二。”
“小姐!”香巧一听吓了一跳,她可从来没有见过鸢时这样,忙扯她袖子急道。
李鸢时摆摆手,示意身旁的丫鬟不要插嘴。
面前的女子一身衣料并不廉价,她头上的朱钗乃是精品,又独自居在这偌大宅子,崔婉在乐坊见多了达官贵人,自然是猜想她身份不一般。
身份尊贵,但是毫不避讳向她讨教男子的姑娘确实是头一次见。
崔婉饶有兴致,“不知鸢时姑娘想讨教哪些?可是男女之事?”
男女之事?还不至于到此。
端起茶盏,李鸢时漫不经心推着茶盖,“崔姑娘可有见过不近女色的男子?”
笑了一声,崔婉道:“天底下还真有不近女色的男子?就算是清心寡欲的和尚,出家之前那还不是有情根的。”
李鸢时扬唇,“我认识一男子,是个翩翩君子,常听人说他不为美色所动,便想看看他有多不近女色。”
拨弄着手腕上的镯子,铃铛声清脆悦耳,像是李鸢时此刻的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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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婉留了下来,李鸢时让香巧收拾出一间空房。
崔婉在常乐坊待了五年,见过不少达官贵人,早已习惯了看别人脸色生活,收留她的鸢时一看身份便不简单。
鸢时出手相救,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