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啊,你爹是广平王,我爹是定国公,两家都是京城名门望族,两家交好,何其美哉的事情。”
“停。”李鸢时打住,“广平王和定国公素来没有深交,这么多年我父王与定国公没有过多交集,以后的事情难说,再者,这是大人们该考虑的,不是你我能随便左右的。”
言外之意,别来了,没结果。
张凌不死心,又道:“长辈关系僵,不见得我们这些晚辈不能做朋友。”
李鸢时不知道张凌如此锲而不舍,今次算是开了眼界。
她打算换一个措辞,以退为进,“张小世子,我脚伤刚好,今日在街上走了好一顿功夫,朋友之间应当体谅,况且现在你我还不是朋友,你是不是应当体谅体谅?”
张凌上下打量她一番,顿了顿,道:“行吧,只要你以后别见了我就跑。我是真心想交你这个朋友。”
李鸢时笑了笑,疾步从张凌身边走过。
待李鸢时走远,张凌身后的小厮道:“世子,您就这么让李姑娘离开了?今次好不容易见上一面。”
“我自有打算,”张凌的注意力从李鸢时身上挪开,话锋一转,道:“回府。”
定国公府。
定国公知儿子从外面回来了,唤他到了书房。
“可有进展?”定国公坐在书案边,抬眸看了眼儿子。
张凌一脸自豪,“儿子今日换了个方法,李鸢时没那般抗拒了,似乎也愿意同我搭话。”
定国公脸上浮出笑意,“小姑娘的心思难以琢磨,只要事情有进展,便是好事。”
“爹,我们跟广平王素来是点头之交,六皇子一句话我们就要照做,何必呢。”张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将心里的话全说了出来。
几月前六皇子李元容来到定国公府,跟他爹在书房谈了几个时辰,当天夜里他爹让他迎娶广平王小女。
张凌当时懵了。
李鸢时的美貌在京城出了名的,他跟李鸢时见过几次,心想既然父亲给他定了这么一个美娇娘,他便欢欢喜喜接受了。
可谁知广平王府不同意,他们一家根本就没想过与英国公结下这门亲事。
他好歹是定国公世子,竟然要想方设法讨一女子欢心。
张凌在吃了几次闭门羹后已然绝了同李鸢时成婚了念头。
京城不缺“李鸢时”,还愁找不到情投意合的貌美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