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一身汗水,李鸢时手有气无力环住沈晔脖子,冲他撒娇,“嗯,夫君给我洗。”
沈晔笑了笑,指腹撩开她额前湿哒哒的发丝。
女子肌肤胜雪,他寻了件寝衣披在鸢时身上,抱着娇妻往浴桶走去。
沈晔二十出头,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如今佳人在怀。
那温热的清水仿佛是冬日里最烈的柴火。
水汽氤氲在空气中一点即燃。
李鸢时按住他炽热的手掌,脸上羞赫。
沈晔知道她似乎不想于此,便抱着她起身,两人在那美人榻上又待了大半个时辰。
一直到三更半夜,那断断续续的嘤咛声才止住。
不知过了多久,最后温水变成了冷水,沈晔又让人换了热水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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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熹微,六月初的天亮的早,卯时刚过丝丝缕缕光线便从窗户透进房中。
屋内暧昧的味道尚未散去,闻得人。
沈晔已然睡醒,正看着臂弯下的娇人。
她唇生得小巧,红红的宛如樱桃,如今有些红肿,昨夜他第一次失控,含着她唇一时间没有拿捏。
女子还在睡梦中,单薄的寝衣下露出几片肌肤,似雪花般洁白,上面星星点点的红痕过于惹眼。
伸手轻轻将她衣领理好,盖住她胸前的肌肤。
沈晔胳臂紧了紧,抱着鸢时打算再睡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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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妇第一日要去请安奉茶。
李鸢时醒来时只见沈晔正在穿衣,想起昨夜的点滴,李鸢时脸又红了,她不禁感叹一句男人果真是人前一个模样,人后又是另一幅模样。
真真是不能只看一面。
“我让香巧进来服侍你。”
沈晔见她醒了,凑到她身边,在她额前落下一吻,而后便出去唤了香巧。
“少夫人今日气色比往日好。”香巧服侍李鸢时穿衣,都说这姑娘嫁人过来便不一样了,今日一见果然不假,她家姑娘今日水灵灵的,像是夏日的蜜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