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开双手,向他讨东西,“别闹,快给我,还差一点就绣好了。”
沈晔叹了一口气,在鸢时身边坐下,带着几分命令的语气,道:“今日不准再绣了,眼睛受不了。”
李鸢时顿了顿,垂眸沉思。
“不如夫君来绣一个?”
鸢时眉梢轻佻,葱白小指抱住沈晔手臂,撒娇道:“绣嘛绣嘛,夫君绣一个。”
沈晔耳根微红,到:“不会。”
“我教夫君。”
李鸢时笑脸盈盈,手把手教沈晔如何穿针,如何引线,又如何在布料上绣出想要的图案。
刚开始一天,沈晔还挺有耐心的,按照鸢时说的一步一步来。
白日里,他在外面处理公务。
夜里归家,在妻子的教导下绣花。
明亮的烛灯下,夫妻两人凑在一起,时不时听见女子的抱怨声。
“沈大人,绣错啦,多绣了一针。”
“沈大人,少绣了两针。”
“沈大人,线头颜色挑错啦,不是这样的。”
“沈大人……”
沈晔握住鸢时去拿线的手腕,“不绣了。”
话音刚落,他长臂一伸,旋即将人揽在怀中。
针线掉了一地。
带着薄茧的手掌抚上鸢时背脊,沈晔凑唇过去,“阿时”、“阿时”的一遍遍叫着她名字。
嗓音轻缓,带着情.欲。
半月以来,两人顾忌腹中孩子,不曾行过房事。
面对沈晔这般举动,李鸢时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来了。
她亦是想要。
可她又害怕伤着孩子。
正两边踌躇,却听见沈晔说道。
“绣了这么久,能讨夫人的一个吻吗?”
沈晔双眸有些泛红,手掌在她腰间游走,每停顿一下,所到之处便像是被点了火一样。
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