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凌一听这话就知道是他哥哥想要自己帮他揉奶子，本来又想说两句话臊一臊哥哥——别人碰他就不行，自己难受就要别人碰。但是话到嘴边，又给吞了回去，只怕哥哥听了又难受。只好咬紧了嘴巴，伸手去揉那两颗奶子。

叶绍难耐地动了动身体：“还有下面……下面也难受……”

“下面？”叶凌闻言一惊道：“哥哥，你下面有感觉了吗？”说着他摸着叶绍光洁的大腿：“你知道我在摸你哪里吗？”

叶绍呼呼喘着气，道：“啊！我不……不知道……阿凌……难受……哥哥……难受……别让哥哥再……在这里了……”

叶凌见他反应那么明显，一点逗弄他的意思都没有了，忙托着他的身体，将他靠在怀中，轻轻哄着：“哥哥再等一会儿，一会儿就好了，太医说了，咱们今天是第一次，要泡够一炷香的时间。你看，旁边燃着香料呢！很快就结束了！”

叶绍睁开被汗水湿透了的眼睫，朝着左边看了一眼，就看见那一炷香的时间才过去一半，又摇起头来：“不不……哥哥要出去了……阿凌……哥哥难受……好难受……”

叶凌看他那么难受，心中也透出了几分疑虑，难不成是太医将药效加得太重了。可是入浴之前，太医千叮咛万嘱咐的说过，第一次药浴对于哥哥的身体反应是会比较明显，第一次，效果是会最好的，随着叶绍的抗药性越来越强，之后的每次，效果将会慢慢减弱。如果能够撑过，还是要尽力勉强才是。

“阿凌……”泪水顺着叶绍白净的面颊不住地往下流。

叶凌舍不得，就又道：“哥哥，咱们再数十个数，再撑十下，我就抱你出去好不好！哥哥最好了，哥哥最棒了！一定能行的！”

叶绍张了张嘴，没来的及说什么，只低声喊了一声疼就昏倒在了叶凌的怀中。叶凌一愣，低头看去之间，就见淡褐色的药汤中，叶绍的小东西渗透出了血迹。

当日自己狠狠折磨哥哥，让哥哥病入膏肓的可怕回忆又一次涌到了叶凌的头上，叶凌害怕又一次要失去哥哥，忙将叶绍从浴桶中抱了出去，见那小东西上面还渗透着丝丝单薄的血迹，连气都不敢出了，忙从一旁扯过了浴袍将自己身体一裹，就抱着叶绍出了门，口中大喊道：“太医！太医！”

太医来看过后，告诉叶凌，这并不是坏事。

“流血了都还不是坏事？”叶凌还没有松口气。

太医斟酌着自己的语言道：“上次，您用尿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