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是，我以前通过恋爱系统看你学过手语。”

温珈郁没话说了。

季笙屿：“问完了？换我问你。为什么生气？”

温珈郁实在不知道怎么开口。

季笙屿实在是有耐心的很：“为什么生气？告诉我原因，嗯？”

“因为我没有告诉你恋爱系统的事情吗？”

“还是……”

他没猜下去，温珈郁就开口，大胆又直白：“我就想问一句话，你是不是因为恋爱系统才喜欢我的？如果恋爱系统的对象是其他女生，你是不是也……”

剩下的几个字她没说完，唇就被人堵上。

季笙屿将人逼到车门前，吻着她的力道都发狠，带着惩罚的意味，掠夺她的一寸寸空气。

手却温柔地护着她的头，将她与冰凉的车窗隔开。

一面强势，一面温柔。

良久，感受到温珈郁推人的力道，季笙屿略微松开，轻轻咬了一下她的下唇才将人放开。

温珈郁气急败坏，简直不想跟他说话：“你！谁让你亲我的？你还没回答我，如果恋爱系统的对象是其他女生，你是不是也会喜欢上她们？”

像喜欢我一样喜欢她们？

温珈郁越想越生气，缩到角落不再看他。

季笙屿生生被她气笑了。

垂眸看着她，语气带了些无奈与宠溺：“温珈郁，我是不是应该反思一下？”

温珈郁不由自主地顺着他的话问：“反思什么？”

季笙屿离她又近了一寸：“反思我是不是做的还不够好，让我姑娘对这样的问题都还不能确定答案。”

“那我现在认真地回答你，我不会喜欢上其他女生。”

他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认真：“是我的错，我没有跟你说清楚。但现在我必须跟你讲清楚。我喜欢你，从来都不是因为什么恋爱系统。当初恋爱系统绑定的时候，我第一反应就是拒绝，但是系统不想让我拒绝，又重新问我，有没有想要选择的恋爱对象，你知道我的答案是什么吗？”

温珈郁下意识抬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