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远应了声,抱着人找到手机,发了几条信息过去,看怀里的人累得想睡觉,他揉了一下小美人软软的脸颊肉:“贝贝,还没结束呢。”
裴明优的脸垮了下来:“还没好啊。”
江远还在他体内的鸡巴顶了一下,有些委屈道:“我忍不住。”他有些紧张地抱住omega,“贝贝,你不想要我了吗?”
alpha的易感期,只想寸步不离自己的omega,想时时刻刻埋在他体内,一次又一次疯狂占有,就像逮住了猎物的捕猎者,一旦抓到就绝对不会放过。
裴明优看到alpha眼里清晰可见浓重的占有欲,死死贴着他不放的作态,还有那种不答应他他就会耷拉脑袋的感觉,叹了一口气:“好吧,你悠着点啊。”
平时一向淡定沉稳,以保护者的形态站在他面前的alpha,难得露出这种情态,裴明优能怎么办,只好宠着他了。
得到准许的男人瞬间高兴起来,套子换了一个,再次插进被操软的湿润穴口,很快卧室里就只剩下肉体撞击声和扑哧扑哧的水声,偶尔夹杂着难耐的呻吟和喘息,过了很久才停歇。
“贝贝,怎么流这么多水,药膏都化掉了”
这几天裴明优过的,觉得自己就像一条被腌制的咸鱼,只不过咸鱼是被人用盐腌制翻来覆去,他则是被人用信息素翻来覆去,第三天的时候才脱离了床上的范围,只不过还是不能脱离alpha的视线,不然他就会难受地双目赤红,浑身肌肉硬起。
有一次江远去厨房做东西吃,裴明优觉得身上黏腻很难受,就拖着有些颤抖的腿去浴室冲洗了一下,随后出门透了个气,回来就被差点发疯的alpha按着啃了一通,为此付出巨大的代价。
当时裴明优进到房间就看见,江远浑身裹着沾满两人气息的被子,手里搂着他穿过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