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一次听到“先生”这个词,凌遇很是讨厌这群人的故布迷障,“你们说的‘先生’到底是谁,他为什么要…见我?”凌遇硬生生把“绑架”一词吞了下去。
“先生就在书房,我带你过去。”这人做了个“请”的动作,示意凌遇随他进屋。
看了眼围在她身边的几个人,除了拿着对讲机的,剩下俩人都是面无表情,凌遇甚至连对方对她出手时留了几分余地都不知道。定了定神,凌遇将围巾缠在手腕,挺着背沉稳道,“劳烦带路。”
宅子比她想象中要大得多,凌遇一路沉默跟着身前的人站到了一扇白橡木门前,领她过来的人上前叩了叩门,再转头告诉凌遇,“先生在里面等你。”
凌遇抿着唇站在门前,眼看这人要离开,犹豫着还是问了句,“该怎么称呼你?”对方愣了下,眼底莫名多了分喜悦,“你唤我‘余叔’就好。”
凌遇眨了下眼,没有说话,径直推开门走了进去。
略过周围摆放的一些古玩小件,凌遇的目光直直看向书桌后捏着一支毛锋透亮的狼毫笔专注拓文的老人。听到门开后凌遇进房的脚步声,老人头也没抬,“你过来看看这副字写得怎么样?”
这人说话声中气十足,带着无法抗拒的威严,这种压迫感引起凌遇的极度不适。
凌遇没有上前,定定站在离书桌不远处望着他,将手中的围巾攥牢,喉咙一紧,屏息问他,“你是谁?为什么要见我。”
桌后那人听了凌遇不算客气的质问,冷哼着搁下了手中的笔, “你外婆就是这么教育你和长辈说话的吗?果然和那个女人一样,无礼且无畏。”
闻言凌遇只觉一股凉意顺着脊柱向上爬,她咬着唇问,“你认识我外婆?”
对面的人背着手从书桌后转出来,鹰隼般的目光盯着凌遇的脸,“她以为把你藏了这么多年,改名换姓,还搬到其他城市,我就找不到了吗?可笑。”
凌遇咽了下口水,“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老人往前又走近一步,皱着眉厉声道,“听不懂还是装傻?你本来姓‘言’,不姓凌。那个女人偷偷改了你的名字,带着你躲起来,还真是好手段。要不是前段时间她住院,基因库那边纳入了她的信息,果真被我派去的人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