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会就凌遇抄袭这一事件做出第一阶段的分析和讨论,以此来决定对她的处分与否。
到了晚上卫箴果真派遣了事务所的律师过来帮她们,在离听证会只有短短一天时间,律师建议她们先从那篇文章的作者入手。此人不过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敢明目张胆使用来路不明的数据,背后定是受人指使。所以只要凌遇声称追究法律责任,对方有很大可能性会因为被指控诬告而胆怯。
谁知律所那边大费周折拿到了联系方式,对方一听到凌遇的名字便挂断了。之后更是恬不知耻称文章是自己原创,还一口咬定是凌遇抄袭,并反过来录音扬言会找律师控诉她们,指控她们私下骚扰恐吓受害人。
“无耻!” 凌遇一只手攥着拳重重捶在桌面上,半晌手指都伸展不开,俨然是被这种小人行径气得不轻。明天就是听证会了,难道她能做的只是在律师的陪同下出席会议,然后向众人解释自己的实验历程和成文经过吗。仲裁委的那些人关心的原本就不是她的清白,而是如何以最小的代价将事情压下。
开除一个学生换取学校声誉,怎么看都是他们会选择的最佳公关手段。
凌遇扯了扯头发,家里除了书房,其他地方连灯都没开。韩婧嫚今天一早就被她的导师scott叫走了,晚饭时间早就过了,现在还没回来,可以想象事情有多么为难。看着这一室冷清,心底孤寂的凌遇自然是想到了最有可能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aaron之前提过他有去过刘笑梁住的地方给他送实验记录,凌遇当下给他点了个电话问出了地址。咬咬牙抓起外套,打开抽屉取出录音笔,凌遇拿过车钥匙出了门。
刘笑梁住的地方离学校很近,凌遇将车停在路边,面色深沉地上前按响了门铃。
门内的人已经通过猫眼看清了来人是凌遇,当于是打开门堵在跟前,斜眼讥道,“怎么,眼神不好走错门了吧。”
凌遇望着她,冷着声音道,“诬陷我的人是你教唆的对不对?”
刘笑梁冷哼了声,“哪里来的疯狗乱咬。”
“能神不知鬼不觉盗走我的实验成果,连原始数据都一并复制的人,除了你还有谁,又是敢做不敢认吗?”
刘笑梁插着腰,稀疏的眉角一挑,冷笑道,“你自己丢了数据,还反过来怪在别人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