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还是我们小菊花懂事”
后面就变成男女之间调笑的声音和一些不堪入目的话语,再后面说了什么柳玉忱便一句都听不清楚了。
说来可笑,古有伯牙子期的知己情。
子期死,伯牙摔琴。
可是不知何时开始,‘友人知己’二字成为了一块遮羞布,有需要的时候就拿出来用一用。
再污秽腌臜之事,似乎有了这块遮羞布就显得高贵起来。
子期假死,伯牙摔琴。
伯牙就就显得尤为可笑起来。
曾几何时,柳玉忱是真正的想要和张正鸣白头偕老,琴瑟和鸣。
可是走着走着,就发现周围的人越来越多,他成为了可有可无的那个人,再后来就变成随意丢弃在街边的弃子,一个人孤零零的在街角。
无数个清冷孤寂的也,真的好冷好冷,就算掉下一滴泪,也会瞬间结成冰珠子。
当它跌落在地的时候,就是摔得四分五裂之时。
可是谁又会在意呢?
柳玉忱原本以为这段记忆早就随着时光流失而消散,未曾想到封尘的记忆今日会突然解封,措不及防之下心中慌乱不堪。
他原本以为自己心若坚冰,可是就算再坚强的冰雪,遇到太阳的时候也是会消融的。
柳玉忱看着眼前温暖夺目的太女心中没来由的一阵苦涩。
太女要怎么请‘友人’和他又有何相关呢?
左右太女如何,都不是他能管的,更不是他应该管的!
柳玉忱强压下心中奔腾的情绪,闭上带着微微红痕的杏眼,等他睁开的时候已经完全恢复清明了,就连脸上的笑容都变成了平静温和。
仿佛外在的一切都和他无关,也不会对他有半点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