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上有只温热的大手一直在按摩,贺亭萱昨日到今晨的不适感渐渐褪去,发出了舒服的哼哼。翻了个身摸到一具散发着惊人热量的男体。上下摸索了一遍,突然像想到什么惊醒了过来。看到宁王铁青着脸看着她,顿时想到昨天晚上这禽兽的行为,这会儿醒了还给她脸色看。纵使知道要绝对服从老板的道理,贺亭萱还是克制不住炸毛了。
突然开始使劲地推开这四肢缠着她的男人。男人就是怎么都不放开,两人都置着气,都不说话,只是一个抵死挣扎,一个拼命抱紧。抬腿去踢男人,却扯到了伤口,小美人小脸一白,吃痛得直抽气。听到抽气声,男人终是怕伤了她,放松了手上的力道。贺亭萱趁机抽身,卷了一条被子,滚到床最里面,离得远远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宁王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你说什么意思?”小美人背对他闷闷的道。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是什么意思?”
“我不说你也该知道是什么意思!”
“我又不是算命的,我知道你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
“你!你!你是不是看了那些话本子?你知道爷不是那样的人!”
“噢?是吗?我倒觉得写的挺像的。”
钢铁直男还有一个弱点,就是嘴笨,说不过女人,只能一拳锤到床柱上,把床柱打的裂了个大口子。
那边抱着被子的小人儿听到声音,回头一看床柱子,吓得贴着墙缩得更紧了,这一拳若是落到她身上她的下场是不是比床柱子还不如?
想到这里,眼里凝起两泡泪花,看着宁王。宁王看美人泫然欲泣,又手足无措起来。向床里爬过去,吓得小美人大声尖叫:“你不要过来。”
“好好,我不过去,你别哭了,爷,昨晚是爷不是,你别哭坏了身子,你身上有伤。”
“你出去,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你,这是爷的地方,你也是爷的,你的身契还在爷手上,谁给你的胆子让爷出去?”宁王见硬的不行,软的也不行,也置起气来。
“呜呜呜……”
“不许哭!”
“呜呜呜……啊啊啊……”从压抑的哭声变成嚎啕大哭,来了这倒霉地方那么久,想想经历了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贺亭萱还是忍不住大哭起来。
宇文止又是心疼又是气得要死:“好好,你要爷幸别人,如你所愿,你给爷禁足一个月,不准出清荷院一步。”
“来人,传本王的话,本王今夜留宿寒梅院。贺姨娘行为不端,禁足一个月,小惩大诫。”说完甩袖走出清荷院。
一出清荷院就对身边内侍大声吼道:“给本王把长生书斋夷为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