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胸,不知道上次咬她,淤青散了没有。
他手往下伸,把她衣裳掀起来,勾住半扇胸罩,往下一拽,粉胸外露。
可能是错觉,他竟然闻出奶香。
他身下硕大一坨操控着他把人抱起,放在餐桌上。
动作不轻,周烟惊醒。
看到手覆在她下身的是司闻,不是旁人,她由惊慌改为淡定。
司闻眼里有欲,已经一发不可收拾。
周烟很上道,坐起来,解开他腰带,把他粗长的物件拿出来,套弄两下。一只手拨开底裤,握着送到入口,亲自带他贯穿了自己。
司闻被她的紧致拨弄了神经,有低沉的声音从胸膛往外顶。
周烟大概是这世上唯一一个知道怎么能让司闻爽的人。
这都是他亲自教的。
是他把她变成不爱世间万物、无一能有例外的模样。
说起来,他当老师是真牛逼。也是因为他牛逼,他们之间从来只有这一件事可做。
做完爱,周烟感到空虚,抓着他衣角不想放手。
司闻已经被她告诉过一次,她这样的原因了。这一回,没再问,也没走。
周烟靠在他身上,搂着他胳膊,心跳慢慢回归正轨。
司闻胳膊上有个柔软的东西,这感觉很舒服,他又是一个重欲的人,偏头看到她白嫩的腿,又被掀起了活力,把她横腰抱起扔在沙发上,一直干到她动都动不了。
周烟睡了三个小时,醒来是凌晨四点。在司闻怀里。
时隔数月,司闻又搂着她睡了。
周烟被他胳膊压着身体,动弹不得,但能往后挪挪脑袋,让出一点空隙,以看清他的脸。
昨天她只是远远看他,不像这么近,能叫她笃定,他确有本钱。他是大女人、小女人都会喜欢的类型,可她几乎没听说谁喜欢他。
远的不说,就说糖果,他只会被意淫,不会被勾引。
她们都知道,跟了司闻,是在拿命挣钱,稍不留神,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形容的真好。
周烟自嘲一笑,手指勾了勾他鼻梁。
其实这动作是无心的,她在想别的事,信手动了动,就被司闻抓住了。
他只是攥住她手腕,还跟她面对面躺着。
周烟看着他,也不说话。
司闻就亲上去了。
这一回,破天荒的只是亲。
周烟大胆往他怀里挤了挤。
司闻皱起眉,对这亲密打从心底抗拒。
周烟察觉到了:“别让我滚。我有点冷。”
司闻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