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抿唇惨淡一笑,摇头。
她不能说。
这种梦,让她怎么说出口?
自从她穿过来,就一直做着这个梦。
真实的快感与恐惧渗透每一个毛孔,刺激着每一个神经元。每一次,每一次她都看不清那个男人的脸,记不起他的声音。
梦醒了,腿根那股霸道灼热力量却久久散不去,脑子里充斥着他压开她的腿猛干的画面。
今天,这个梦被妈妈打断了。
梦里的男人只做了一次,漫长的夜,还有无数次难以承受的性爱。
童一糯深明那梦的结局——她真的被他干死了,干死在那张大床上。满身白浊,像只被玩坏的性爱娃娃。
那个疯子,到底是谁?
“一糯,怎么又发呆了?别想了,赶紧洗漱一下,今天你哥哥要来。”
春种一玫瑰,秋肏一宝贝。
君聿修坐在床边,看着床上熟睡的女人。
情潮褪去,娇艳的脸蛋上是从未有过的恬静。
女人身上穿着他的白衬衫,陷入蓬松的黑色被套里,黑白交加,格外分明。
晨光熹微,白纱轻动,一缕阳光很解风情地照入,他伸手把一缕柔弱青丝挽至耳边,尾指看似不经意地划过她的脸。
光照得耳廓的白肉越发透明,君聿修看见了他昨晚留在耳下的吻痕。
他舍不得吻深,又舍不得放开,隐忍克制间掌握不好力道,弄得那殷红浅淡不一。
他轻叹一口气,“千瓷,要怎么样,才能永远把你留在身边?”
……
床上的女人熟睡着,没有给出答案。
少年伸手抚摸着她的眉眼,淡笑:“没关系,我已经找到答案了。”
他早就料到了,太喜欢了,用这种龌龊的手段只是早晚问题。
宋千瓷醒来的时候很懵。
她为什么在君家老宅?
他们不是在她家做的吗?
床头柜上的玻璃瓶插着新摘的玫瑰,暗红的重瓣玫瑰还带着晨露。她坐起身,看见了桌面上的卡片。
打开
“秋种一玫瑰,春肏一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