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奸你,才这么说!”
“不是的相爷!”貂蝉见董卓脸色骤变吓得紧急道。
“哼!对他有意思?”董卓根本不听貂蝉说,撕开她衣裤,右手就往她花穴直捣了去,看她都爱被男人捅穴。
“啊……啊……”貂蝉被箝制椅子上 逃不掉,董卓一只手五根扳开她下体仍干涸的花穴,窜进去,五指开始搔她肉壁,貂蝉的下腹随即麻然又痛楚的快速收缩。董卓堵塞甬道的五指,瞬间被她泉涌般的淫水吞没。
“嗯……”貂蝉呻吟、挣扎,“相爷,不要……”
董卓一副要将她甬道撑破的亢奋。
“一下子就淫水泛滥,看你这女人多淫荡,还这么会叫?难怪吕布要冒险挟人,哈……”他越捅越用力,刺激得自己下腹也肿胀起来。
“相爷……为何不查情真相。”貂蝉哀求。
“我的真相就是你跟吕布有染。”
“我……我……啊……”
董卓突然抽出手,貂蝉见他伸手脱裤,想逃却又被他压制。“要逃去哪里?”
“相爷息怒!”
“来人啊!”
外面的两个人进来,“相爷有何吩咐?”
“把她给我压着!”董卓生气吩咐,两个侍卫对看一眼,顺董卓意将衣衫不整的貂蝉压在椅子上。
董卓脱下裤子说:“把她的双脚给我扳开,越开越好。”他拉出坚硬的肉棒,一副高亢的神情。
两个侍卫一人一脚将她双脚劈开,露出刚被董卓撕破的亵裤。
貂蝉见局势无法扭转只好道:“相爷何须如此,貂蝉不跑,任你奸了。”
董卓笑了两声,“你这女人进门没几天就偷人,捅烂你的阴穴看你怎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