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斯特尔扭了一下脖子,刚刚一直仰着头,肌肉好紧张。等她停下后轻咬下唇说道:??“我以为刚刚开始我们说好了‘我是来狩猎alpha的,想拒绝我就把我推开’。”
“只是逢场作戏而已。大家玩游戏,挑到了你这个房间。”
玫殷没有说话,刚刚还混着浓烈信息素的房间,在净化器的高速运转下,房间里那股旖旎的味道一下子被冲淡了很多。
“刚刚怎么不叫我的名字。”爱斯特尔突然问她。
“调情的时候怎么没有觉得我过火?”
“还是其实你心里就是这样想的,只是被我说出来了?”
“挺没意思的,玫殷。”爱斯特尔指尖绕着马尾转了起来,一股漫不经心的情绪蔓延开。
她说:“直到刚刚我还想继续和你演戏。可是你居然对我发火。”
爱斯特尔扬手一甩,马尾飘逸的在她脑后荡了一圈,她垂下眼睑说道:“你总是用我母亲当借口,用监护人的身份来压我,为什么就不能问问你自己的内心呢?问一问你自己想要什么有这么困难吗?”
想到这两个星期,只要自己不找玫殷说话,玫殷就不会主动开口,她突然觉得有点没意思。
为什么总要当缩头乌龟。
“因为是我先招惹的你,所以你就可以一直逃吗?”
“还是你也奉行‘不主动,不负责’的那一套。因为主动的不是你,所以一次次的拒绝也没有关系,是吗?”
“算了。”
玫殷一个问题也没有回答,她没法回答。
她突然被点醒。
因为爱斯特尔说的都对,她就是一个胆小鬼。那些借口说出来不过是为了麻痹动心的自己,不过是她用来警告自己:不要过界。
因为她知道是她没法控制自己对爱斯特尔产生异样的感情。
是什么时候呢?
是在海边度假看到十四岁的少女在海滩上展露出灿烂笑颜的时候吗。
还是被她十五岁在马场驯服马匹的飒爽英姿吸引?
或者是十七岁下雪那天,她久违的作为顾问出差一个月后在庄园外见到她,她猛然扑进怀里紧紧抱住她的那一刻。
还是十六岁的雨季她们在火炉旁下棋时?
……
她的脑子里突然蹦出来好多画面,全都是爱斯特尔的身影。
这些影像在这一刻和廊灯下的爱斯特尔重合。
她突然问出了个无关的问题:“那你对我是喜欢还是依赖呢?”
爱斯特尔发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