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对比,就像又添了一圈红红的乳晕。
魏宴川对自己的杰作很满意,不光如此,他还把刚才接的满掌淫液涂在了成樱的左乳上,冰凉凉的触感让她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原本软趴趴的乳头也坚硬了起来。
两颗浑圆都亮晶晶的。
魏宴川可不会厚此薄彼。
自然要一视同仁。
成樱不管他奇怪的癖好,她下面还在流水,正是需要他的时候,魏宴川释放出那一根蛰伏已久的巨物,阔别多日,成樱感觉它更粗了。
粗有什么用,越粗她越疼的。
有时候她还宁愿魏宴川可以细一点。
为此她之前用的避孕套绝对是超薄的,可能是心理作用,厚一点点的她都不舒服。
想到这,成樱闭着眼睛,顺着肌肉记忆往床头柜下面的抽屉探去,打算给魏宴川带上套。
然而摸了半天,她的大脑才逐渐清醒,反应过来一个残酷的事实。
“等下……”成樱愧疚地看着他,很是为难地告诉他:“我这没套……”
魏宴川先是用不争气的眼神看了她一眼,然后又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用垮下的硬物磨着她,“我不射进去。”
那哪行。
都不保险。
成樱不相信他的技术,摇头拒绝:“还是有风险。”
魏宴川在她的阴蒂上按了一圈,犹如一股电流蹿过全身,成樱条件反射地扭了一下。
“说了不射就不射。”
“你说话不算话…”成樱扯开他的手。
魏宴川恬不知耻地问:“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了?”
成樱嫌他记性差,默默陈述:“刚刚就是…”
说好“喝了就睡”。
结果喝着喝着就搞上了。
魏宴川想不到她拿这茬堵他,看起来生了闷气,不断摩擦着她的穴口,表情有些阴郁,“你是不是要憋死我,好出去找别的男人?”
成樱抿着唇,更愧疚了,想着要不要换种方式帮他发泄出来。
魏宴川埋在她颈窝里,“那我现在怎么办?”
他还会问她怎么办。
这是听她的话的意思吗。
成樱想他也确实忍了很久,加上伤口未愈,突然就有点同情他了。
而且刚才他确实很照顾她,耐着性子做了那么久前戏。
结果好不容易等到她湿透了,却不能进去。
思考了几秒后,成樱用食指轻轻点了点自己的嘴唇。
魏宴川会意,狐疑地确认了一遍:“真的?”
“嗯…”
成樱舔舔唇,两片唇瓣变得像清晨覆满露水的樱桃,她微微张大了些嘴,舌头向前探了些,不过没伸出去,只是恰好挡住了下面的牙齿。
无声的邀请。
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