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悲伤地用爪子捂住脸。
这鸟还能不能当了。
我黑溜溜的大眼睛盯着我家炮友。
我家炮友柔和的黑眼睛盯着我。
就在我快要怀疑他看出了点儿什么时,他那张俊秀的脸上绽放出一个如春风拂面的浅笑,然后踏着迷妹们一地的鼻血,转身走了。
走了。
了。
我现在弱小、可怜、又无助。
……
也是,连我从小一起长大对彼此了解颇深的亲妹都看不出我是谁,他又怎么看得出来?
哦,虽然在某些方面他可能比我妹更清楚。
比如我喜欢什么口味的润滑剂。
我看着他拿起一瓶草莓味的酸奶,心里默默想到。
成人礼开始了。
任何大型典礼都不可避免的开头,无外乎都是一堆balabala。我妹估计是本来想认真听下去表示表示尊重的,但还是在一位穿着唐装的老爷子站起来,清清嗓子准备致辞的时候,低下头开始揉我的脸。
“咪咪啊,你是喜欢我这样揉你呢,还是这样揉你呢?”我妹挠挠我的下巴,她的手法很好,我整只鸟都要化成一滩鸟泥,懒洋洋地融在她膝盖上。
这个时候!我妹!突然!把我翻了过来!
我:???
只见她露出了邪恶的真面目,开始挠起我胸口红色的羽毛:“嘿嘿嘿,小鸟鸟的lai子……”
等等我是鸟类啊又不是哺乳动物!
我看着她身边几个穿着汉服的大妹子盯着我发射出痴汉的光芒,又想起我妹一塌糊涂的生物成绩,不禁悲从中来。
不可断绝;)
最后行冠礼的是个眉清目秀的男孩子,我看着我家炮友拿着那顶不知什么冠站在边上,仔仔细细地帮那人戴上。
他的脸很干净,像是上好的美玉一样光洁,从松叶间洒下来的阳光为他的睫毛镀上了一层细碎的金色,他睁开眼,眼中溺着的波光宛如湖上泛起的涟漪。
我突然不想吐槽我妹颜狗了。
说句毁气氛的话。
对着他那张脸我都要石更了。
成人礼结束了。
但那个音响还在放着震耳欲聋的bgm。
我妹和那几个女生在一边捣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