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偷溜进他的房间,随便找了身衣服套上。
然后我发现这似乎有点行不通。
——因为,我还在涨奶。
我扯着胸口那块被奶水弄湿的布料欲哭无泪。
更糟糕的是,我下身那个小逼好像也有了反应,一张一合不断流水,试图勾引些什么操进去,好将它整个儿填满。
我变成鸟那天的黄历上是不是有写“不宜赖床”?!
急,在线等。
我颓废地坐在床上,神情落寞仿佛一个高考落榜的青葱少年【当然年龄对不上】。
柳边这破屋子这么小,我就是躲也躲不到哪儿去啊。
昨天晚上他还可以以为是一场春梦,现在呢!
自欺欺人都不带这样的啊!
柳边推门进来的时候,我正大大咧咧地躺在床上,一丝不挂,仿佛一个擅闯民宅的变态。
他迟疑了一下,好像在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门了。
然后他退回门外,关上门,重新开了一遍。
我注视着他智障一般的举动,扭曲着脸,露出一个变态一样的笑容。
啊,果然校草就是校草,就连这么蠢的动作都能显得很萌很萌呢。
我没救了。
“怎么回事?清平,我觉得你必须要跟我解释一下了。”
他关了门,神色严肃地靠在床头。
我眼睛都转不动了,紧盯着他露出来的腹肌,但内心只觉得前所未有的尴尬。
炮友生气了怎么哄才好急在线等!!!
“我跟你说春梦还能做连续的你信吗?”我两眼一闭,两腿一蹬,露出双腿间那个还在流水的地方,做好了掉节操的准备。
他大概是第一次如此清醒地看到我这个样子,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走到我前面,解开浴巾。
“行啊,我信你。”他把肉棒拿出来,对准那个小洞插进去,浅浅磨了几下,就在我以为终于蒙混过关的时候,他突然拔了出来。
拔了出来。
拔了。
我现在恨不得把他直接推倒扑上去脐橙。
但理智告诉我我一个中老年人是无法和每天晨跑身体倍儿棒甚至高过我半个头的年轻人正面肛的。
所以我选择了死亡……哦不是。
我选择正面瘫在床上,看着他捡起毛巾围上然后又出去了,再进来时手里拿了个并不纯净的东西。
我一看那外包装盒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大学生会买的玩意儿。
“花〇三连跳蛋,给你三重刺激,三重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