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那根仿真阳具插进了前面那个穴。
我:???
你怎么不按套路出牌的!?
他笑得非常和善,然后拿起遥控器,一下子把两个遥控器都开到了最大档。
这么刺激的吗年轻人!!!
我觉得我要疯掉了。
夹在胸口那两个跳蛋拼了命地往两边扯,乳头抖得像是要从乳肉上掉下来,阴蒂上的那个更不用说了,爽的我一阵一阵得喷水,下面那个假阳具疯狂往里面的嫩肉上捅,使我产生一种要被搅烂了的错觉。
真……真的好爽!
我已经近乎神志不清了,眼泪和口涏顺着脸颊往下滑落,双手扯着柳边的袖子求他停下。他温温和和地帮我擦干净脸,然后把我翻了个面,改成跪趴的姿势,插进了那个已经很久没有被动过的小穴。
全身上下的敏感点都在被重重玩弄,我的肉棒已经硬的不能再硬了,蹭在床单上,晕开一片水痕。乳头和阴蒂因为姿势的原因被迫向下拉扯,也都又爽又麻甚至有点发疼。我把脸埋在枕头里,感觉到青年鲜活的,蕴含着满满生命力的肉棒碾过肠壁,带来无数的快感。
这样极端的性爱也没有持续多久,我很快就在多重的刺激下射了出来,逼里喷出一大股淫水,身体还在不停得抽搐。他也没好到哪儿去,隔着一层肉就是不断在震动的假阳具,再加上我高潮后的肠壁绞得紧了,也很快就跟我一起缴械投降了。
我浑身上下都沾满了各种体液,软软地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
他撑着爬起来,把震动关了,然后拔出那根仿真阳具,再一个个取下我身上的夹子。
“帮我吸两口。”我懒洋洋地指使到,谁叫这小子是罪魁祸首呢?
“好。”他俯下身,叼住我因为之前的性爱而有些胀大的乳头,舌尖按压了一下,出奶了。
半晌,他直起身,舔掉嘴边许些溢出来的奶水:“喝干净了。”他用指尖戳了戳我最近因为产奶而变软的胸肌:“你这对奶子可真是个宝物,还能帮我省了每天的牛奶钱。”
“知道知道,”我翻白眼:“你晏柳边可真是穷,杜〇斯超薄都用不起,几千块一套的衣服倒是一柜一柜往家里头搬。”
他撇撇嘴,似乎是有点不高兴了,我赶紧开哄:“好啦好啦,我们家小仙男柳边穿什么都好看,你看你今天出的那个……那个什么云君……”
“是云中君,”他把我打横抱起来,走进浴室,调了水温突然开始科普:“云中君是男性,是云中之神。《九歌》里面有《云中君》一篇,是当时屈原为上陈事神之敬,下见己之冤结,托之以讽谏而作。”
等等,你在说什么?
我一脸懵逼。
我花了好久才劝他不要再因专业问题而给我一介美术狗科普这么深奥的东西,也跟他举了假如“我跟他科普世界美术史的发展会是什么样一个操蛋场面”的例子,他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然后开始帮我洗澡。
我坐在他家那个小到可怜的浴缸里,一边被他帮忙洗头,一边听他唱歌:“浴兰汤兮沐芳,华采衣兮若英。灵连蜷兮既留,烂昭昭兮未央~”
嗯,声音很美很空灵,很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