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日快乐,夫君。”
我很感动。
但除感动之外,心里还多了一片一边带着难以置信的表情,一边飞速奔跑的草泥马。
干,我都不记得纪念日这种东西了!这崽子心怎么这么细!!!
不是说搞艺术的男性生物一般都比理科男感性吗???
我沉默了一下,开始思考这两样东西的定义——直到我想起对方,似乎,是个汉语言文学专业的。
这种没有意义的思考先抛开不谈,我就直接说吧,我非常感动,甚至想抬起头去回吻自家的小晏同学。但就在我抬起腰的那瞬间,突然感觉全身一软,然后便坠入了无边的黑暗,
……难道这就是肾虚的症状???
我没救了,这种时候都能有心玩梗。
如果要用童话的口吻,讲述接下来的故事的话——
躺在大沙发上的小鹦鹉磨了磨浅灰色的嘴壳儿,露出一截粉红色的小舌头,也许是在做什么美梦吧?
“睡吧,清平。”
一个男孩这样说着,亲了亲小鹦鹉柔软的红肚皮。
最佳生育时间(雾)
18.
“红日出生,其道大光;河出伏流,一泻汪洋——”
清晨的阳光洒在我的脸上,给那层软乎乎的鸟毛填了几分柔和的质感。我睁开眼睛,猛地一下翻了起来,在柳边松软的枕头上跳了两下,又吧嗒吧嗒走到被子边,对着熟睡的貌美青年……狠狠咬了一口。
“叽!”
干,晏柳边你个小破崽子设的什么奇妙闹钟,拿朗诵版《少年中国说》当铃声???
大清早的,都给爷整傻了。
这一招果然无比管用,几乎是在下口的半秒钟后,他就像触电一样猛地弹了起来,差点把被子上的我甩到墙上。
“清平……”他捂着被咬伤的下唇,好气又好笑地盯着我看,这样盯了半晌,我便自动自觉地败下阵来,又吧嗒吧嗒地送上去认罪——没办法,谁叫老子喜欢他呢。
“啊,流血了。”他摸了一下唇瓣,又看着沾上鲜血的手指,只得苦笑着点点我的脑袋,“你也太狠心了吧?真舍得下那么重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