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找。”
“找本分的亲戚就行。”王西夏说着,徐清河端了份肉上桌。
庄洁诧异,看看王西夏,她托着腮往锅里下肉。
徐清河去了陈麦冬那桌,庄洁看她,“坦白从宽。”
“他带家人过来玩的。”王西夏说:“他妹带着孩子去了滑雪场。”
“都什么家人?”庄洁小声问。
“就他妹和外甥。”
庄洁看那桌人,无意和陈麦冬对视,他陌生人一样地掠过,继续吃喝。
“鳖样儿。”她小声骂了句。
“你骂人家干什么?”王西夏看她。
“我不爽。”
“不爽憋着。”
“憋不住。”庄洁悄声说:“他越装正经不理我,我就越想搭理他。”
“你这是病。”
“不管了。”庄洁摇头,“今晚睡我家?”
“再说吧。”
“你堂哥生意这么好,有房间给你住?”
“有。”
“别住了,去我家。”
“行吧。”王西夏显犹豫。
俩人聊着,听见屋里喊:“平平,平平。”
这边应声,“宝儿,我在这。”
庄洁和王西夏对视一眼,庄洁捏着声喊:夏夏~”王西夏掐着调回:“洁儿~”
听见的人意会,朝她们道:“西夏你净带头出你堂哥洋相。”
俩人大笑。
庄洁抬头,跟陈麦冬又对视,随后贴着王西夏说:“看吧,等会他必然找个机会跟我说话。”
见陈麦冬出去,她也紧跟上去。
他朝着小卖部拿了包烟,她也随手拿了包。陈麦冬抖开包装,直接点了根,问老板,“多少钱?”
“20。”
陈麦冬扫码,信号不好,从兜里掏出 50 块给老板。
“老板,你家没信号。”庄洁看了眼陈麦冬,说:“我没带现金。”
陈麦冬接过老板找的钱,揣兜里目不斜视地离开。
庄洁撇撇嘴,没所谓,一包烟的事儿。
回来民宿坐下,王西夏合上手机,俏声说:“武汉确诊是 sars,已经陆续几十例了。”
庄洁质疑。
“老袁刚从武汉回来。”王西夏交待她,“不要在微信里乱发消息,自己知道就行。”
“我不信。”
“武汉那几个医院内部都炸了。”
“扯淡。”庄洁说:“要真确诊是 sars,官方就不会辟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