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那么僵。”寥涛淡淡地说:“晚会给你奶奶打个电话吧,他们老两口也不容易,也没亏欠过你。”
“行。”庄洁点头。随后拿着电车钥匙出了门,去街上订了一大束粉色的花,给陈奶奶送去,临了还嘴甜地说:“奶奶,这是我为您精心挑的粉,因为这色最配您,也是您的幸运色。”
结果陈奶奶抱着花,从镇西头绕到东头,从镇南头绕到北头,只要有好事者问,陈奶奶必定回:“哎呀这是那谁、我孙媳妇儿送的,她说经过花店看见这色觉得特配我!这花有啥好看?你说有啥好看?抱着怪砸胳膊。”
……
就大半天时间,全镇都知道庄洁是她孙媳妇儿,一个月后正式订婚。王西夏听见消息目瞪口呆,发微信她:咋回事?你要订婚了?
庄洁正准备晚饭,回她:过来吃大餐。
王西夏回:谢了,你厨艺真不行。
庄洁回:别废话,你明天就走了,聚一下。发着见陈麦冬拎了蛋糕过来,说饭后吃。
寥涛笑得合不拢嘴,迎着他就回客厅。何袅袅出来站厨房生闷气,朝她抱怨,“冬子哥咋这么爱抢风头呢?”
庄洁准备炸多春鱼,问她,“你准备的啥礼物?神神气气的?”
“反正比花用心了一万倍。”何袅袅说。
这边陈麦冬挽着袖子进来,说他亲自掌勺。庄洁立刻让贤,既然你这么爱干,让你干个够。她随着何袅袅准备出去,被这兔孙喊住,“帮我打下手。”
庄洁很有自己的原则,就是不打下手。因为饭端上桌,大家只会夸掌勺的厨艺高,根本不会搭理打杂的,哪怕她干完所有的杂活。
“深藏功与名的事我不干,不划算。”庄洁站在一侧啃青瓜。
陈麦冬看眼门口,单臂搂住她,狠狠亲了口,“那你干啥?”
“干你。”庄洁倾着身子,贴着他耳朵说。
“操!”陈麦冬咬着牙骂,“晚上等着。”
俩人已经禁欲三天了,庄洁担心他亏了,托人拿了药,陈奶奶每天给他炖。
“不好意思,今晚我跟西夏睡。”
“不准。”
“还要你批准?”
“推了。”
“不推。”
“你推不推?”
“你还想翻脸?”庄洁轻踹他。
“你再打我我就报警,说你家暴。”陈麦冬嘟囔,“不推就不推,还打人。”
“行行。”庄洁指着菜板,“切菜吧,不打你了。”
“奶奶就老打我骂我,你也打我骂我……”
“行行,不打你了。”庄洁捏捏他屁股。
“我留下了很深的心理创伤。”
“那咋整?”
“需要今晚用你的温柔抚平。”
“行。”庄洁揉揉他屁股,又拍拍,“抚平抚平。”